2020年,我聚焦什么主题来写作呢?在葛老大提出这个问题之前,我压根就没想过,2020年我要写和我写什么。当葛老大提出要大家立flag时,我心里是崩溃的。看着很多小伙伴,勇敢地亮出自己的目标,我的心在接受一万点的暴击……
我从小就有一个作家的梦想,现在我仍然会很自豪我的作家梦,也在学生面前夸下海口,我迟早会成为作家的。可是我真没想过,要写什么?
写小说?这个我写不出来。像曹雪芹那般,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人情世故无一不晓,官场情场的套路也是写得得心应手,更甚的是,四时更替物候转换写得也如行家里手……曹爹爹他哪仅仅是个作家,他是诗人、学者、养生专家、算命大师、情场老手,他什么都懂,我哪能啊。
写散文,诗歌?散文、诗歌形式比较自由,内容可以信天游,长短不拘,确是我所爱。日常,我常爱读点这类的文章来激励自己前行,尤其是爱读诗歌。虽然截止目前,我未曾发表过诗歌大作,但我始终认为自己粗鄙的外形下,有着诗人般敏感的神经,有着诗人般跳跃的思维,有着诗人般沉静的气质。是的,常常在读诗时,我的内心是荡漾又平静的,我感觉我能理解那些如火焰般跳跃的字句,我能同理那躲藏在梦呓般言语后面的情感,我觉得我就是诗人,我读我快乐。
读徐志摩的诗,我就是那康河柔波里的水草,读顾城的诗,我就是他那双黑色的用来寻找光明的黑眼珠;“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北岛的《回答》激荡我沉睡的灵魂,“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劈柴、喂马,周游世界”,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给我描绘了幸福可见的生活理场景;舒婷的《致橡树》有我的爱情理想,余秀华的《刺猬》有我现实的缩影。
诗歌里我看到黑暗与光明的交织,诗歌里我看到幸福与痛苦并存,诗歌里我感受到理想与现实的冲撞,诗歌里我品尝到希望与失望的滋味混杂……
我是喜欢读诗,也是喜欢写诗的,但是目前我还没动过笔。唯一一首有记忆得以发表的诗,标题是《无题》,那也是二十几年前,大学读书那阵,发表在学院的报纸上。
我能写吗?能写好吗?有读者吗?在这个日益物质化的社会里,恶俗的诗歌可能更能大行其道,也只有那样的诗歌配上抖音秀,才能换来粮食。
想想这些,我默默地把想对诗歌表白的话,囫囵地吞了回去。因为,我最终还是会被粮食打败,因为我是凡夫俗子,我要食人间烟火。
好吧,所爱姑且放在心底吧。那我该写什么?
我坚定地守护我的心,我要手写我心,随心所欲。
2020年,我也许会加入007不写就出局的赌约,赌一把梦中的南极。其实到达南极并不是我终极目的,我的终极目的是,发现这个:别人可以的,我就可以的,别人不可以的,我也可以。
对,2020年,我要写的是我的要去学习的生涯主题、家庭教育主题,我要满怀爱心地写出各色生涯故事、家庭教育故事,让各色我链接的或链接我的人受益,让他们能从我的故事中参透些人生的玄机,最后像奔流的大江大河一样,都回归到自己的海洋,找到自己的位置。
这大江大河,也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