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1853~1890)年,荷兰后印象主义画家。我时常在看一个自己割自己耳朵的,自己结束自己年轻的37岁生命的,近乎神秘狂妄的,歇斯底里的,精神疾病折磨的,却给世界留下了享誉画坛的旷世之作《星月夜》《向日葵》《橄榄树》《麦田上的群鸦》等,生前都未售出一幅画的杰出天才的画家。今天闲来无事,百无聊赖,我就给自己布置的任务是,去看荷兰的梵高,去看他的向日葵,去看他的星月夜,也去看他的橄榄树。可是我不管怎么地去看,他的向日葵总是一团一团的,细碎的花瓣,枯黄的葵叶,就像是烧遍整个画面的熊熊的火焰。他笔下的金黄色的向日葵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辉煌,他笔下的橙黄色的向日葵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深不可测。把自己的备受精神折磨的生命赋予在了画中,也把自己的激愤悲观的共鸣情绪融入在了画中。他自己都说;这是爱的最强光。我走进他的星月夜,就像是走进他那压抑已久的灵魂深处的天空,走进他那濒临已久的死亡威胁的召唤,也走进他那渺茫宇宙的可知未知的告白。大胆粗糙的线条,混乱不堪的画面,杂乱无章的布局,给人一种震撼心灵的视觉,给人一种迷惑郁闷的情绪,也给人一种敬畏绚丽的光彩,不就是对他的如饥似渴的色块组合的表达内心的记录状态的最好的解释吗。我也走进了他的橄榄树,弯弯曲曲的向上的枝条,深深浅浅的向下的叶子,都是在摇曳不安地扭动着挣扎的身子,都是在平静不安地逃脱着周遭的环境,是一种自我的宣泄,也是一种自我的告白。就像是文学是用文字来作画,所有的文字是点线,所有的文字是色彩;绘画是用笔墨来写作,所有的点线是文字,所有的色彩也是文字一样。
所以我在想呀,文学是把连绵不断的文字转化为画面,绘画是把静止片段的画面转化为文字,但绘画还能永远地把瞬间转化为独到的永恒的功能~梵高是这样,梵高的画也是这样。
我喜欢去看梵高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