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蒂斯(1869~1954)年,法国野兽派的创始人
可惜这一个派别只存活了三四年就夭折了,但是它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也是在不断地影响着美术绘画史的未来。看了他的画,大家都会有这么一个冲动,就是这画太简单了,随便涂涂,随便画画,谁不会呢,(还有几何抽象画),谁都可以成为一个画家。此时使我想起现在流行的歌星,随便在台上哼哼哈哈的,没腔没调的,甩头晃脑的,五音不全的,谁不会呢,谁都是歌星一样。其实野兽派的风格是,不讲究空间和造型的,只是横涂竖抹,色彩鲜艳刺目,立求简化和装饰性,追求的是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舞蹈》《我看窗户》就是最好的例子。五个跳舞的女人体,画面简单,造型简约,线条单一,但是颜色对比强烈,人是大红的,天是纯蓝的,地是重绿的,欢乐与自由仿佛随着画中原始的,古朴的健康的,美丽的舞蹈而扑面而来,旋律与舞姿也仿佛随着画中单纯的,和谐的,均衡的,奔放的而愉悦而来。这一舞蹈的场面不就也把我们带进了那远古洪荒的年代,人们带着原始的狂野,带着质朴的动感,在燃烧的篝火旁,在节日中,在祭祀上,手拉着手,踏着节拍,无拘无束,尽情地宣泄着生命的激情,尽情地流动着生命的活力。马蒂斯自己都说;野兽派时期是绘画工具的试验,我必须找出一种赋予表现力而意味深长的方式,将红,绿,蓝这三种颜色的关系去并列去融合。也就是我所能理解的,色彩的目的,是表达画家内心的需要,而不是看事物的需要,你的方法越简单,你的感觉就越明显了。所以我每一次在看他这一幅画时,总会浮现出流动的充满节奏的韵律,也总会浮现出张扬的生命能量的力量。所以我在想呀,野兽派的画是有基础的,是有底蕴的,是有市场的,也是适合历史的潮流的。那舞台上唱流行歌的歌星呢,也是有基础的,也是有底蕴的,也是有市场的,也是适合历史潮流的,只是会被昙花一现的,只是会被瞬间即逝的,也只是会被被夭折的,但是历史会去记住他们的。所以我也想呀,绘画的创作首先是自己心灵的需要,首先是自己心态的流露,也首先是自己技艺的过硬,才能留下自己绘画的痕迹,哪怕是短暂的,只要是美的,只要是让人去记住的。就像是一只小鸟从天上飞过一样,生命就在当时曾经享受过的愉悦,曾经抚慰过的激励,曾经窒息过的状态。《生活的欢乐》《人生之乐》《戴帽子的妇人》等,也就能解释得通我对他绘画的理解了。野兽派的画已经过去了,马蒂斯的人也过去了,他们都归纳到了二十世纪现代艺术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