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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月满之夜,奈何求学他乡,回家不得。思念家中亲人,倍矣。伤心之余又有感悟:普天之大,心存一家,何处不为家;心系一处,何时不同在。吾虽离家久不归,然又未尝一日一时一分一秒不思于家。今有明月伴我,西北望,持以酒,敬家之。
是夜,吾登高凭栏,只见浩浩太空一明月。不禁对曰:“汝如是高洁,却无一小星陪伴,可曾孤独乎?”月顿时黯然。以是,吾知月亦感孤独矣。昔者苏轼大呼曰:“抱明月而长终”,吾深恨之。因吾亦喜明月,爱之深,视之为一己所有,不愿他人惜之怜之。吾诚愿与明月相守以终。持此一念,每感孤独之夜,仰天视之,忽见明月俟我于天之一角,欢之欣之,亦不快哉!
今有 一人,亦名为月。爱其人,喜其眼尤甚。吾曾视明月为信仰者也。昔时,吾衣甲衣于济南,逢一月圆之夜,携褥于室外,躺于地,观之月,感动其光华之纯净可爱,彻夜不眠。今者,吾观其眼,复见此光,心深为之动。若能彻夜观之而不眠,必至泪流满面,上吐下泻,呼天抢地,上蹿下跳。不知者以为癫痫也。知之者,知吾喜也。
奈何吾只能留其一心于体内,既已许书,何以许月?吾不意花前月下,一本书,一支笔,一杯水,吾乐,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