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工艺振兴的模式探索—以江苏吴中为例

赵罡 徐永利

摘要：历史悠久的传统手工艺作为一种非物质文化有其独特价值，其博大精深的艺术内涵和异彩纷呈的艺术样式创造了光辉灿烂的华夏文明，也对其他文化艺术形式产生了深远影响。然而，随着全球化的发展、中国社会的转型和现代化进程的加快，传统工艺在不断发展的同时，也遇到了不少的挑战，本文拟对江苏吴中区传统工艺目前遇到的问题，提出一些解决措施，对传统工艺的振兴和发展模式做一个探究，以求抛砖引玉。

关键词：传统手工艺；工艺美术；振兴；吴中区

一、吴中区传统工艺基本概况

吴中区位于苏州南城，东接昆山市，南与吴江区相连，北与苏州古城、苏州工业园区、苏州虎丘区接壤，西衔太湖，与无锡市、浙江省湖州市隔湖相望。吴中区于2001年由原吴县市撤市分设成区，截至2016年，吴中区下辖1个国家级太湖旅游度假区、1个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1个国家级农业园区、7个镇、8个街道和穹窿山风景管理区。其中包括甪直、东山、西山、木渎、光福等知名古镇，其地域文化历史悠久，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传统工艺美术历史源远流长，技艺精、种类多、传承状况良好。

吴中区的工艺美术产业发展主要体现在对传统工艺的历史传承上，从吴中区民间精湛的工艺美术技艺中便展现的淋漓尽致，古有“绣圣”沈寿，今有57个项目列入各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其中，世界级非遗是“香山帮传统建筑营造技艺”，国家级非遗有“光福核雕”、“苏州刺绣”和“苏州玉雕”。其中苏州市吴中区以光福为中心的环太湖区域的苏州刺绣、玉雕以及核雕技艺精湛、声誉日隆，目前，吴中区光福镇已经形成玉雕、核雕、砖雕为主以及木渎镇以石雕为主的产业集聚区。

近年来，吴中区全面实施转型升级、全力推进 “四轮驱动”，工艺美术产业领域结构得到进一步调整和优化，突出抓好玉雕、石雕、砖雕、核雕、刺绣、红木家具等产业，已经初步形成以重点产区为中心、优势产业为支柱、重点产品为骨干的产业发展体系。

根据2013年吴中区文化产业统计结果，目前吴中区从事工艺美术各门类的生产企业、工作室363家，经营商铺近2千家，从业人员两万人，总产值近24亿元，增加值近12亿元，占全区文化产业增加值的20.6%，其中绝大多数是规模以下的生产企业，以微小企业和个体经营户为主。

主要产业门类的生存发展状况大致可分为四种类型:

一是市场情况较好的，主要有玉雕、核雕、佛雕、石雕、红木家具等；

二是基本可以维持的，主要有刺绣、香山帮传统建筑营造技艺、苏裱与修复技艺等；

三是生存出现困难的，主要有根雕、藤编、竹编等；

四是濒危或将失传的，主要有太湖木船制作、传统彩绘、吴中泥塑、灯草壳蓑衣编织等。

这些产业自东向西主要分布情况是：甪直—水乡妇女服饰制作；车坊--蔺草编织；长桥—缂丝；胥口--藤条编织和书画；东山—砖雕；木渎金山--石雕、苏绣；香山舟山--核雕；光福—四雕（即玉雕、核雕、佛雕、红木雕）。

目前形成较大规模的产业集聚区有：胥口书画市场，从业人数2000人，从书画的创作、制轴、装裱、原材料的采购供应到书画产品的营销等，都有专人从事，形成了生产经营一条龙良性发展的格局，每年有20万多幅书画作品销往海内外，全年书画总收入近2亿元。

香山舟山核雕村，从业人员已发展到3000多人，舟山自然村180多户从事核雕手工艺的家庭约80%，已形成了一条比较成熟的核雕产业链，2013年销售总额约1.5亿元。

中国工艺雕刻之乡，从业人员已发展到300多人，上百家商铺，形成原料采购、制作、营销，产业链条完整，年销售总额约3亿元。

呈辉工艺文化城，总规划用地352亩，一期113亩商业街开街近2年，有艺术馆、展示中心、临街商铺，目前入驻商家包括红木家具、工艺雕刻、陶瓷漆器等各类经销商近200家。工艺街主体完成66%，会展中心主体验收，大师工坊完成80%。

吴中区传统工艺发展遇到的问题

吴中区工艺美术产业的发展自改革开放以来，历经管理机构沿革和产业承载体制的改变，虽然促使传统工艺美术产业的发展更加贴近市场和消费者，但也出现了很多问题，比如产业载体主要依靠民间技艺人员建立的工作室、小作坊；技艺传承和产业创新以及可持续发展方面存在诸多矛盾；在市场开拓、产品创新、人才培养等方面也缺乏沟通合作；从而导致传统工艺美术的整体优势得不到有效发挥。其目前的问题主要可以总结为以下三个方面：

（一）缺少面向未来的产业发展规划。工艺美术产业的生命力在于符合历史潮流，传统工艺美术产业有待进一步与科技融合提升品质，新兴工艺美术产业有待与创意融合扩大市场。[]但是目前吴中区的产业发展模式陈旧，缺乏必要的产品创新和产业创新。所以需要通过富有前瞻性的规划，来进一步科学分类、合理布局、政策扶持、新品引育，从而达到做大做强产业市场的目的。[]

（二）缺少有效的技艺人才成长机制。振兴传统工艺，最关键是人。但家庭作坊式的经营方式，枯燥的传艺氛围，较差的工作环境和较低的工资待遇，对年轻人缺乏吸引力。经营者也缺乏培养后备人才的经济实力和投入的积极性。所以应该围绕加快产业发展，加大专业技艺人才、产品创新创作人才和市场开拓经营人才的培养力度。

（三）缺少有效的市场培育机制。绝大部分的工艺美术产品主要依靠个人的知名度或市场的自由消费法则，不仅缺乏有针对性的消费群体引导和市场培养，甚至缺失与工艺美术管理运作机构、平台的对话和传导渠道。[]所以，需要大力推进实施品牌建设、服务平台和各层次载体建设，优化产业发展环境，加大支持力度，理顺、健全和强化发展机制，打造相对完善的产业链，促进传统工艺美术产业稳步健康发展，实现产业地位和整体实力的较快提升。[]

三、对传统工艺振兴模式的探索——苏工美非遗研培模式

近年来，社会各界对如何实现传统工艺的振兴表示了高度的重视，振兴传统工艺的关键在于传承，[]传统手工艺传承的核心主要是人。随着中国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越来越多的农村人口放弃传统的手工劳作而外出务工，尤其是农村中的年轻人。他们“在现代工业文明的洗礼下，逐渐洗刷掉手工时代的文化印痕和生活习惯” ，导致许多传统手工艺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危险。朱孝岳通过研究传统手工艺人才出现断层的原因发现，问题的关键在于缺少培养这种手工艺美术人才的教育体制。[]

所以如何培养一批“德艺双馨、心灵手巧”的传承人是解决传统手工艺面临衰落问题的重中之重，而依托大专院校进行专业的推广和人才的培养是目前的一个很好的办法。所以苏州工艺美院对此进行了探索，其探索出的“苏工美非遗研培模式”颇有成效，极具参考价值。

苏州工艺美术职业技术学院是我国第一所艺术设计高等职业院校、国家首批骨干高职院校，60年来苏工美扎根吴地、服务江苏、面向全国，以传统工艺的保护、传承和振兴为目标，依托世界手工艺理事会中国研创营、江苏省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基地等平台，充分发挥教科研优势，培养了大批“德艺双馨、德艺双馨、梯次配备、结构合理”的高素质工艺技能人才，促进了乡土人才培养和区域文化产业融合发展。其主要做法如下：

1、培植人才当好“孵化器”，聚力提升乡土人才集聚“浓度”。

2006年，苏工美从姑苏区搬迁至传统乡土工艺集聚区——吴中区，完成了从扎根城市从拥抱乡村的转变。11年来，学校始终将培育乡土工艺人才、复兴乡村手艺作为办学实践重要内容。其在培养人才方面主要有以下形式：

一是开展“定制式”培养，着力造就一支热爱乡土文化的青年人才。青年人才是乡土工艺振兴的中坚力量和未来希望。须知当下不是农村人想往城市跑,而是由于乡村的衰落,人们才跑去城市。故而,在城乡开放互通的氛围下给农村青年以本土发展创业的更多机会,正是破解这一突出问题的治本之策。[]

苏工美针对吴地传统工艺集聚和青年人才代际传统断层的实际，在全省率先成立手工艺学院，专门培养青年工艺人才。创新青年人才培养思路，开展定制培养，先后了开办了5年制玉雕班、雕刻班和苏绣班，定向招收光福、镇湖等乡土工艺人才集聚区青年学生，并与吴中区传统工艺重镇——光福镇联合制订了后备人才培养长期规划，创设苏作工艺学院，探索混合所有制办学模式。

二是开展“回炉式”锻造，着力造就一支充满乡土气息的的工艺大师。针对乡土工艺实践能力强、学历层次低，创作题材老化、偏离现代生活等现实问题，学院积极争取省文化厅、教育厅支持，从2015年起，开设了具有大专学历的苏作工艺传承人成教班，三年来，共招收大师学员220人，其中省级以上工艺美术大师21人、各级非遗代表性传承人42人。

三是开展“蹲苗式”锻炼，着力造就一支熟悉乡土工艺的教师队伍。综合运用“上门学”、“请来教”、“出去练”等多种方面，推动课堂教学和田野实践融合发展。推动老师放下架子、弯下身子向乡土工艺大师拜师学艺，手工艺术学院教授冯雨拜师宋锦国家级非遗传承人钱小萍一时传为佳话；聘请钟锦德、姚建萍、周建明等乡土工艺大师担任客座教授、实训教授等，实战派老师和学院派老师同台竞技、相互砥砺；借助科技镇长团平台，从2012年起，接连选派赵罡等4名中层干部到光福、镇湖等地担任2年乡镇党委副书记，让老师们走出象牙塔，走到乡土间近距离接触乡土工艺文化，以便更好的了解传统工艺。

2、根植文化当好“服务器”，聚力彰显乡土工艺文化“温度”。

苏州是全国工艺门类最齐全、工艺乡土人才最集聚的区域之一，学院始终以服务地方发展工艺产业、服务传统工艺振兴为己任，让传统工艺兼具“泥土芬芳”和“现代气质”。主要做法如下：

一是搭建合作平台，打造乡土文化发展模式策源地。2001年苏州桃花坞年画社整体移入苏工美，建立了由国家级非遗传承人房志达领衔的桃花坞年画传承体系，目前已培养20余名新传人，成为全国第一个以引企入校方式保护濒危非遗项目的高校。并与吴中区政府合作建设“苏作工艺学院”，与苏州高新区合作建设“织绣学院”，在苏州大市最重要的三个乡土工艺人才集聚区——吴中区、高新区、姑苏区，苏工美都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由此也开创了“学院+企业”的桃花坞模式、“学院+大师”的苏绣模式、“学院+地方政府”的吴中模式。

二是开展理论研讨，打造乡土文化学术研究首选地。在文化部非遗司、省文化厅支持下，和吴中区政府、清华美院联办“传统工艺青年论坛”，围绕“传承·融合·再创造”、“振兴·联动·产业升级”等主题，邀请全国范围内的知名专家共同把脉乡土工艺人才和传统工艺发展，两届论坛共吸引专家学者、非遗传承人、青年批评家300多人，文化部项兆伦副部长在论坛发展主旨演讲，经过两年发展，论坛已经成为全国范围内具有较高知名度和品牌影响力的乡土工艺发展专业论坛。

三是推动文化交流，打造乡土文化对外交流集散地。为扩大我国传统工艺文化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苏工美组织了桃花坞木刻年画赴法国、西班牙等地展览，产生了良好效果。学院还制订了在“一带一路”沿线成立“荷兰海牙分校”、“匈牙利布达佩斯分校”以及实施中华匠艺“一带一路”展和传统工艺学堂计划。以进一步弘扬我国传统工艺文化。积极响应国家“东西部扶贫协作”计划，与贵州省文化厅共建“贵州雷山学院”，与黔东南民族职业技术学院签署对口帮扶协议，服务当地乡土人才的培养。

3、厚植产业当好“加速器”，聚力提振乡土产业发展“高度”。

一是做大文化资源，当好“智囊团”。苏工美联合28所高校院所、文化企业成立 “中国传统工艺振兴联盟”，整合产研资源共同推动产业发展。积极推荐学院老师担任“两代表一委员”，参政议政，当好乡土人才和乡土文化的代言人。积极服务地方政府，全力支持吴中区举办“苏作文创峰会”，组织国内非遗专家学者、非遗传承人与吴中对接，助力吴中振兴传统工艺、发展乡土人才，当好振兴文化产业的“智库”。

二是做实文化平台，当好“联系人”。发挥学院资源优势，积极推荐文化企业、文化人才对外参展办展，帮助乡土文化产业做大影响、做出品牌。推动吴中工艺走进国家大剧院、恭王府。积极牵线搭桥，协助文化企业和乡土人才“走出去”，到东阳、贵州等地参观考察，开拓视野、加强交流。在光福、镇湖等传统文化产业集聚区设立基地，贯通人才和产业对接的“最后一公里”。在诚品书店设立专业展厅，展示乡土工艺文化。

三是做强文化载体，当好“探路者”。整合政府、学院、企业资源，通过载体平台融合重组，发挥科教资源、政策资源和商业资源1+1+1>3的效用。建成全省首个文创类镇长团众创空间——一箭河文创园，吸引62家工艺乡土文创企业入驻。

经过多年的努力，苏工美在乡土人才培养工作上取得了显著成绩，培养了很多“有文化、懂技术、善经营、会管理”的乡土非遗人才，得到了文化部、教育厅、文化厅、地方各级政府和行业协会的高度肯定。学院先后获得了文化部非遗保护先进集体、全国工艺美术杰出贡献奖和全国高职院校服务社会贡献50强等荣誉。

四、对吴中区传统工艺振兴模式的再探索             

2016年，首届苏作文创峰会暨传统工艺青年论坛胜利举行，上百位专家学者来到吴中开展传统工艺的研究与讨论，文化部副部长项兆伦在论坛上作了重要的主题演讲，来自全国的专家考察了光福，舟山工艺基地，与吴中工艺传承人进行了深入的交流。为了持续推进本项成果，苏作文创峰会组委会开始构思2017年的文创峰会的工作方案，并进一步推动青年论坛与吴中工艺的融合度，增强国内高校与吴中的关联度，提升国内学者与苏作工艺研究的紧密度，推动苏作工艺人才及产业发展，形成模式，对外推广，促进传统工艺振兴。并特地设定了课程进行研究。[]

本次课题研究，要在充分调研、论证的前提下，编制吴中区工艺美术产业提升展五年战略规划（2016年-2020年）。并结合高校开展非遗传承人研修研习的契机，为全面提升吴中区的工艺美术产业发展水平提供政策依据，以达到目标发展方向。

课题初步拟定的解决办法是：

1、要加强课题规划研究，针对性的对苏作工艺人才摸底，对未来进行规划，促进传统工艺美术产业的优质发展，规划如下研究方向：

（1）织绣工艺的发展模式研究与对策

（2）古建筑营造工艺的发展模式研究与对策

（3）明式家具制作技艺的发展模式研究与对策

（4）传统雕刻工艺-核雕的发展模式研究与对策

（5）传统雕刻工艺-砖雕的发展模式研究与对策

（6）传统雕刻工艺-玉雕的发展模式研究与对策

（7）一村一品--传统工艺与乡村复兴研究与对策

（8）校地合作，推进人才培养的模式研究与对策

（9）传统工艺发展与社区文化构建的模式研究与对策

（10）苏作传统工艺与特色旅游的发展模式探索

（11）自拟与苏作工艺相关课题

2、规划联络研培高校（清华大学、江南大学、南京艺术学院、西安美术学院……）、社科院、科研机构和企业，共同探索、合作以及规划，并将研究成果撰写论文，发表于国内外期刊。通过一年的研究，将所有研究成果，汇编成册正式发布，并在2017年传统工艺青年论坛上进行专题研究。

3、申报国家级、省级、部级课题，在前期研究的基础上，总结优秀成果，打包申报国家级、省级、部级课题，推动吴中区苏作工艺及人文历史的研究成果。

4、推进相关院校在吴中区挂牌成立研究成果转化中心，通过合理合适的扶持机制，通过税收减免或相关的财政支持，邀请研发能力突出的高校，针对吴中区苏作工艺技艺，在吴中区各大创新创业园设立研究成果转化中心，保障吴中区苏作技艺的创新发展，提高吴中区的工艺美术从业者的经济收入。

5、加强推广展示，在苏州市诚品书店，举办吴中区苏作精品展。利用苏州工艺美院工艺美术成教大专班在苏州诚品书店举行毕业设计展的契机，选送优秀作品，举办吴中区苏作精品展。

在北京文化部对外文化交流中心展览馆举办苏作工艺精品展。并与外联局、对外交流中心规划苏作工艺海外展出计划。通过高校与文化部、外联局、对外交流中心的友好协作关系，共同规划苏作工艺海外展出计划，计划选择缂丝、核雕、玉雕、明式家具等主要代表技艺构建海外展出计划。

设立一箭河文化创意产业园吴中区苏作精品展示区。在一箭河文化创意产业园内，设立吴中区苏作精品展示区，规划选送国家级、省级、市级大师的代表作品进行长期成列，建立吴中区苏作文化的固定展示窗口。

继续推动苏作工艺人才提升，加大与苏州工艺美院的合作力度，继续推动苏作传承人学历教育（工艺美术成教大专班毕业展），在光福、舟山、胥口等地，选送推荐优秀高技能从业者，进行学历的提升，提高文化艺术水平。

十九大提出了乡村振兴战略，总要求是“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金巍也提出：“加快文化产业发展是解决不平衡不充分发展的题中之意。”[]而乡村的产业主要就以传统手工艺为主，如何通过对传统手工艺的发掘和建设来为乡村人民创造第三就业，进一步改善居民的生活，便成了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报告还提出，要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支持和鼓励农民就业创业，拓宽增收渠道。并指出，下一步应“努力为农民创造第三就业空间”。[]

目前，文化部正在制订分工落实《中国传统工艺振兴计划》和非遗传承人群研培计划，建立国家传统工艺振兴目录，并启动实施非物质文化遗产记录工程。[]也期待能够探索出更多更完善的传统工艺振兴模式。

五、小结

传统工艺美术历史源远流长，内涵博大精深，种类丰富多彩。传统工艺是人们在长期生产生活实践中创造、积累、流传下来的物质和精神财富，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凝固剂，是需要我们共同守护的传统文化瑰宝。但是其目前面临很多的问题，如何实现传统工艺的振兴，切实保护好、传承发展好传统工艺，更好地发挥其在文化传承创新、提升文化软实力等方面的积极作用，值得我们进行更多的探索。

注释

[1]李永刚.传统手工艺和现代技术结合的模式研究—以“中国民间艺术之乡”新华村为例[D].昆明理工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3.2

[2]吕品田.在生产中保护和发展——谈传统手工技艺的“生产性方式保护”［J］.美术观察，2009(7):5-7

[3]梁远.现代社会中的传统手工艺［J］.美术观察，2004(6):92

[4]张福昌.振兴中国传统手工艺产业当议[J].艺术·生活，2005（4）

[5]李砚祖.物化的“国学”（艺坛论道·振兴传统工艺⑥）[N]. 人民日报 ，2016-10-02（8）

[6]朱孝岳.传统工艺人才出现断层原因何在［J］.上海工艺美术,2002(1):8-11

[7]王丽丽.乡村振兴战略的文化内涵[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7 -11 -23 （1）

[8] 项兆伦.传承发展传统工艺，要“用”字引领——在非遗传承人群研修研习培训计划交流会上的总结发言，2017-11-17

[9] 海皮.十九大“乡村振兴战略”解读及建言[N].澎湃新闻，2017-12-06

[10] 金巍.社会主要矛盾变化的判断是加快发展文化产业的重要依据[J].文化产业评论第1799期，2017-11-7

[11] 陈锡文谈乡村振兴战略：不平衡不充分发展最突出体现在农村[N].澎湃新闻，2017-11-29

[12]项兆伦.关于当前非遗保护工作的六个问题[EB/OL].2017-06-03，http://mp.weixin.qq.com/s/Io01p_YO-W3hsKzC_a9QRw

赵罡 苏州工艺美术职业技术学院

徐永利 南京大学历史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