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热爱,源自一场欺骗

某耄耋:年轻人,不要学《周易》,把时间多放在家人身上。我:呃......我爸妈老婆岳父岳母让我学会之后给他们算命。

第一次翻看《周易》,是惊讶于降龙十八掌里的招式都是出自它。

比如亢龙有悔,见龙在田。

当时在地摊上把它捧在手里,像是捧着一件圣物,甚至都神授般感到自己的经脉都在抖动(汗),看了几页之后,才发现全书都在神叨叨的讲卦象,还有似是而非的拆解,鉴于本人当时虽然小年轻一个,但却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所有就很潇洒的仍在了地上,还招来了老板的一阵白眼,虎躯一震后,落荒而逃。

再见它时,是在一个上午阳光明媚,下午去雷雨瓢泼的周日,我被老友拉到一家算命馆,原因当然无可奉告,但看见它被一个穿着唐装的光头油腻大爷抓在手里,一模一样的厚度,一模一样的盗版......

大爷扔了六次铜钱,边看书,边抄写“正”字说,你身上跟着西南之煞,我说,啥?大爷说,你当然不明白,但现在不化解,月底之前要动动皮肉。我说......然后老友很浪的帮我给了钱,100块。大爷说,你把身上穿的这件外套,仍在大街上,只要被任何交通工具压过去,那个煞就解了。

我当时就准备义愤填膺,因为我的外套很贵,花了我半个月的工资,是我当时最可以嚣张的东西,但我还是乖乖听话,因为老友说,不脱就花钱,我只好照办,虽然那100块钱我到现在也没还。

我很潇洒的把外套扔在了大街中央,然后躲在了一棵树后,等着,大爷只说压过去,又没说不让捡回来。

可我还是没捡回来,因为它当着我的面被一个运泔水的叔叔捡起来,放在了三轮的屁垫上,然后“突突突”的开走了,走了。

我丢了我的外套,我的潇洒,它也没被压过去,我也没动皮肉,我被骗了。

这段孽缘让我远离《周易》很久,直到后来,跋山涉水,行万里路,在人生的浪潮......好吧,我摊牌了,我就莫名的拿起了《周易》,开始了自学研究,然后遇到了张其成老师,遇到了这本《张其成讲易经》,遇到了我对在《周易》谜题的钥匙和答案。


我是创世科学,你把我当什么?

有人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我当然不信这些话,因为科学的尽头还是科学,万事万物都可以用数和理来解释。

比如被披上无数层神秘外衣,甚至叫嚣它描写的是地球最初模样的《山海经》。

又比如《周易》。

尔观烂泥,我看如玉。张其成先生这本书对我最大的裨益就是,我们完全可以把《易经》当做一本宏观下的只属于中国人生命指南。

比如这段话。

我要说一个原则,叫做“异类不化”,也就是不同类的事物不能放在一起比较,比如自然界的事物和人为的事物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无论是文王演周易,或是其子周公丰盈体系,张其成先生眼中,都是一个持续进化的过程,是古人类在当时的环境下,可以做出的推断最优解。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推断,比如科学预测几百几千年后,某某编号恒星,会出现衰减爆炸,被黑洞吞噬云云。

都是一种基于某个规律做出的判断,两者的区别,也许就是眼睛吧。

只要我们还在用眼睛看,所看所想都是偏差。

张先生把《周易》列作和《吠陀经》、《圣经》一样的地位,这点我是基本赞成的,唯一有争执的或许就是《周易》充满了太多的非必然性,相比于“......终将降临。”这样的论断,《周易》充满了更加缥缈的人文主义色彩,它更像是一本集合中国群体的超大型方法论。

我们共同的书先知、预言家,我们最早的创世科学。

我要演化天下,那谁谁也拦不住我

上六,敦临,吉,无咎。

象曰:“敦临之吉,志在内也。”

具体指什么,您买书自己看。

这是我看完这本书后,给老友起的临卦中的上六。

恰好,他很敦厚,就是借我钱的那位。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一种精神指向,基本契合。翻看这本书,我越来越感到陈先生对于《周易》的看法真的很是超前,比如他说《周易》的卦象,是理学和数学的集合,每一种卦爻,虽然有所指,但不要太过执着。

我们需要明白自然规律都是否极泰来,相反想成,才能豁达舒朗,学会顺而不从,才是大道。

所谓迷信,迷的永远是一颗不懂的,不坚定,容易被带走的心。

学《周易》不只学他的卦语,更要学它的一种用辩证法去看未来,观现在的视角和方法。

受益匪浅,感谢遇见,诚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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