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永远是客观的,但在人的眼中却形成了主观的映像。ninehundred的天赋和孤独都是公认的,但是对于他的选择却众说不一:有人说他是属于天才的理想主义,宁可将美亲手毁灭,也不愿与世俗妥协;我却望见了他内心的软弱,诚然在钢琴的造诣上他是天才,但是一个人的全部并非仅仅由一项热衷的事物所组成,这样的人也有极少部分,却并非ninehundred,他还有爱情。人群中逆流而上追上心爱的姑娘后,只是默默收回渴望送出,演练多遍的唱片;革履西装,一一道别,又半途折回。面对不熟悉的世界,他还是被打败了:地面上的世界看不到尽头,不像这船上,他认为自己是属于这艘船的,从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离开,他宁可欺骗自己这是宿命。
人们总是抱有对未知的恐惧感,我曾屡次与机会擦肩而过,有时候是因为当时的无知,有时候却因为我的软弱。害怕应对从未遇见的困难,害怕受到伤害,害怕会失望而痛苦——那是我的迷失时期,倒退的阶段。勇敢点啊,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