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闯进梦里,傍晚的黎明隔着玻璃打在墙壁。
一次次敲打着键盘该记录些什么,是阴暗潮湿又阳光明媚的童年,是十几岁徘徊生死边缘的经历,是来自周围人悲哀的叙事和那早已消散的人群。
什么都在桌上讨论过随着一杯杯酒进入喉咙,右手夹烟猛地抽一口吸进肺部,雾在空气中萦绕,我回不去了,我也不再想回去。
时间会带走很多人隐藏的阴暗,任由它在每块肌肤上溃烂结痂,不可能忘记,留下那道道疤痕伤口只会愈合,无人在意它的来处,除了好奇便是生出怜悯的同情。
很多个漆黑的夜晚你缩在角落里被窝里沙发上,没人看见怎么从一块新鲜的食物逐渐风化腐朽散发着臭味,他们只是唾弃,将你像垃圾扔掉,你小心打量这个世界探出脑袋,那时候你最大的痛苦为什么别人察觉不到你的痛苦,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后来你得到一个残忍的真相,你的痛苦来自于他们的一部分,被潜移默化和基因携带,因为他们自己也没有解决痛苦的能力。
当别人在上学时,我也在上学扭曲的生长,他们毕业在赚钱,我在畸形毁灭自我伤害,他们恋爱结婚了,我还在审视打量身体里的每根肋骨和脊髓,在那些春暖花开风雪交加的时光里察觉到的一切爱与恨,我几乎是带着刀刃捅向自己的肿瘤,避免它再次扩大直到爆炸每天割下一小坨,无法麻痹神经系统我就在白天黑夜里尖叫,是深入骨头里的痛苦,人的求生欲望很强烈,在那么多个执行死亡的念头无非是摆脱痛苦。
如果你现如今问我悲伤吗,我只能说接纳所有一切的情绪袭来,跳进过大海的人不再觉得河流汹涌,而我早已学会用那些扔向自己的石头修建房间,在那些剥离开来的痛苦清醒的看着自己活着,以一种俯瞰万物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