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醒的这么早了。
当我感觉到自己醒了的时候,紧随而来的就是头痛欲裂和眼睛酸胀,这都是我自己“作”的结果。即使没有完全睁开眼睛,我也感觉到了房间已经开始微亮了起来。
耳朵里又充斥起楼上邻居老阿姨的日常三部曲:脚步声,剁菜声,电视声。不知道我老了会不会像她那样生活,孤独而顽强,自在而不用考虑任何人的感受。
突然想不起今天是小区被管控的第几天了,前两日姨妈突然来电话说姥姥身体异样,可能要“不行了”,她害怕。正值疫情管控,老母亲急得不行,我一边安慰她姥姥不会有事,一边联络物业,社区,询问这种情况是否可以出门探望。好话说尽,又仗着确实是居住多年的坐地户,口碑信誉还是有的,让老母亲写了“出去就不再返回”的证明,签字画押后,终于可以出门了。
好在政府管控还比较人性化,其他姨妈也用这个办法都立刻赶去了。也许是看到孩子们都来到了身边,姥姥竟然渐渐缓了过来,昨天跟她视频,还能说出我的名字。
看来,孤独的老去,可能不太行,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那天推着父亲去核酸检测,在单元门口碰到楼上老阿姨,“你这成天有姑娘陪着多幸福,哎呀,都是命啊!”看着她孤独的背影略带蹒跚的步伐,不由得对她的日常“任性”多了几分理解和心疼。
孤独很可怕,更可怕的是你对它毫无办法!
想来想去我还是想问问路过的友友,这个字“恁”你们都认识么?我不仅不认识,而且根本没把它看成是它,而是看成了它“凭”,也不知道是文化不行还是眼神不行,好像都不咋行。
唉,好久没这么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