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开的白葡萄酒,还剩一杯,在夜半喝完,思考如何帮助J - 半年绩效checkin不佳的同事。
想起了与J有相似之处的大学同学QW。
QW大学毕业后,去了江门,一年后就渺无音讯,一晃已近三十年。
QW瘦小纤弱,能谈,但不健谈,也无受关注,没甚爱好- 不踢球,不拍拖,不跳舞。
广州的冬天,也有很冷的时候,但浴室没热水,大家都洗冷水澡。据说,冬天太冷时候,他在浴室里,会开着水龙头,但水不湿身,搓会泥垢,然后穿上衣服,算洗完澡。
这些小事,以前同学聚一起时,讲起他,总会被提起,当笑话。
慢慢地,大家再讲起时,态度已不同,不再是笑匿,而是带着担忧的怀念。
都是卑微的生命,只不过其中还是稍有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