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诚信都是衡量人品的重要标尺。信是一个人的立身处世之本,如果不守信,也就失去了做人的基本条件。
“真”是至诚人的真实写照
与人交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以“真”示人,信守承诺,如果你只为一己私利而失信于人的话,你不但会失去朋友,还会失去自己所得到的一切,让自己孤立无援。
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而诏示天下:诱褒姒一笑者,赏千金。
于是朝中的大奸臣虢石父献出“烽火戏诸侯”的主意,周幽王决意一试,遂命点燃烽火。那烽火燃起后,褒姒看到带着兵马匆匆赶来的大臣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便笑了,周幽王心中很是欢喜,甚至把这游戏重演了几遍,只会博得美人的欢心。
并下令废黜王后申氏和太子宜臼,册封褒姒为后,褒姒生的儿子伯服为太子,王后的父亲申侯听后气愤不过,便联合缯侯及西北夷族西戎之兵,于公元前771年进攻镐京,幽王惊慌,命人点燃烽火,诸侯们却因以往多次被愚弄心生怨恨,又加之痛恨幽王的昏庸无道,无人救援,最终幽王被杀,褒姒被掳,西周灭亡。
“真”“善”“美”中“真”是为人的第一步。若一个人待人不真诚,是难以给人留下好的印象的。人之言为信,言而无信则非人。如果连句真话都不讲、连承诺都不能实现,到最后此人终将孤立无援,以败告终。
“诚”是至诚人的主心脊梁
古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所有我们做什么事情首先得有诚意,若无诚意,则无成。王阳明认为惟天下之至诚,然后能立天下之大本。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要讲究一个“诚”字,而这个“诚”是发自内心的真诚。
唐太宗期间,有人上书请求清除邪佞的臣子。太宗问他说:“我所任用的都是贤臣,你知道哪个是邪佞的臣子吗?”那人回答说:“请陛下假装发怒,用来试验群臣,如果不惧怕陛下的雷霆大怒,仍然直言进谏的,就是忠诚正直的人;如果顺随旨意,阿谀奉承的,就是奸邪谄佞的人。”
这个办法听起来还不赖,可唐太宗却不想采讷,他自认为不妥,他说:“流水的清浊,在于水源。国君是政令的发出者,就好比是水源,臣子和百姓就好比是水。国君自身伪诈却要求臣子行为忠诚,就好比水源浑浊而希望流水清澈一样,这是不可能的。我自己常因魏武帝曹操为人诡诈而特别鄙视他,如果自己也这样,怎么去教化百姓?”
做人都是以此心换彼心,需要真心诚意地对待,而不是利用欺骗,狡诈的手段博取别人暂时的信任,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窘迫境地。也不可能再得到别人的真心。
以诚待人,能够架起信任的桥梁,能够成大事,立大本。
“信”是至诚人的后备保障
“信”是一个人立身处世的基点。所以,一个人若没有诚信,就等于失去了做人的根本。
唐朝东都留守吕元应,他酷爱下棋,养有一批下棋的食客。吕元应与食客下棋曾答应他们,谁赢他一盘,出入可配备车马;若赢两盘,可携儿带女来门下投宿就食。
有一次,吕元应正与食客下棋,卫士送来一公文,要求他马上处理,于是他拿起笔准备批复,而此时食客见他低头批文,迅速地偷换了一棋。谁知,吕元应看得一清二楚。他批复完公文后,若无其事地继续与食客下棋,最终食客胜了这盘棋。食客回房后,心里暗欢喜,等待着吕元应提高自己的待遇。
第二天,吕元应请这位食客另投门第。后来吕元应常告诫自己的子孙后代,谈及那次下棋说:“他偷换了一个棋子,我倒不介意,可见他心迹卑下,不可深交。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些,交朋友要慎重。”
其实棋品即人品,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一些不守信用的行为,看似小事,却映射了我们的品格,诚信就是一个人的生存资本,比其他任何的智谋都要更好。
春秋时吴王寿梦最小的儿子季札,很有才华,寿梦在世时就想把王位传给他,但季札避让,后来吴王派季札出使北方,北行时拜访了徐国国君,国君很喜欢季札的宝剑,季札看出了他的心意,打算送给徐君做纪念。可这把宝剑是父王赐给他的,是他作为吴国使节的一个信物,他到各诸侯国去必须带着他,现在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他答应徐君返回时一定把此剑奉上。
他后来,先后到鲁国、齐国、郑国、卫国、晋国等地,当返回时又途径徐国,当他想去拜访徐君以实现自己赠剑的愿望时,却知徐君已死。
万分悲痛的季札还是来到徐君墓前解下身上的佩剑,挂在坟旁的树木之上。随从人员不得其解,说徐君已死,宝剑为何还留下,季札说自己当时答应了他,怎么能因为徐君已死,就违背自己的心愿呢?
一个已经亡故的赠剑对象,一把价值连城的宝剑,诠释了“诚”的真正含义,相比那些对别人做出了正式承诺而找各种理由不履行诺言的人来讲,季札无疑做出了一个良好的榜样。
自然诚信的品格比能力更重要,它是一个人成功路上的后备保障,王阳明告诫自己的学生:讲良知,自然就不能够容忍不诚实。不诚实一旦存在,心就能够察觉。
也许在我们的人生旅途中,会由于诚信而暂时失去一些东西的,但是,从长远来看,诚信的建立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只有凭借自己真正的诚实与守信,做一个真正的至诚人,我们才能获得永久性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