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花开花落,扔下手中的笔,望着依旧熟悉的草坪,一片白纸、数枝花,初生的阳光,斜斜地照在这片草地。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就时常有一种错觉——今天的事,仿若不久前才亲身经历。到底这是时空重叠,还是自己想太多的一种错觉呢?把思绪细细撩起,面对窗外,眼睛开始凝视着前方的树,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在看着什么,我仿佛就是被那一问题缠住了。那样的错觉、那样的想法,像是着了魔,魔障牢牢地把我困住了。可是越是想下去,越是没有答案的,因为谁都不知道在时空交错中是否还有另外一个我。
即便这样的想法很荒谬,可是我仿若真的相信了,肯定有另外一个我,又抑或是现在的我正在重复另外一个我。可能这两个人根本不存在在同一个世界。每一次睡梦被现实惊醒时,梦境都会像蚕一样丝丝若若地残余在脑海中,那柔弱的白丝却很坚韧,在粘稠的思绪中,越是用力想要把它拔出看个究竟,就于是缠绵不清,于是我们会把它放在脑海中,任岁月将它风化,最终我们的脑海成了坟墓,它们被安然地置放着,不在扬起扰乱你的思绪,但也许它们还在等待有一天被发掘,当做是化石来欣赏也好。也许那另外一个我就是我梦里的我,我不小心把她捞起,因为遗忘她很久了,所以连自己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但是深深的想,我却宁愿这个我才是另一个我的梦,也更加觉得这个我才是另一个我的梦。因为,现在我如梦里观花,根本看不清彼岸的如痴如醉的景色,试着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双手剥开开那层层迷雾。
只在艳阳天里,我才能望到对岸,眼前的景色是实是虚,要我如何分辨?也许我能道听途说,可是那样的感觉不真切,而且又有几个人是真正看清过的!所以我更加相信现在的我才是另一个我的梦,我看不清前方。听说梦与现实相反,但若那个我不如她梦中的我那样面对这如烟的世界,却素手无策、被迷雾遮住了明亮的双眼。
这是错觉还是事实,我都无力把它从魔障中释放,我没有神力;只有我的双手,即便我是在自己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