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年以前受过情伤,因骄纵跋扈和浑身的刺扎伤了同样伤害过自己的人,时值三月末,佯装无事眼神漫布,樱桃树打了骨朵还未开花,回到家用最无用的方式— —哭泣,每日泪眼婆娑,持续一周,在大梦初醒的那天打量了四周,发现沙发上的抱枕已开出了盐碱花,那一个星期每日幽魂一般在家里游逛吃面哭泣,再出门时,樱桃花已谢了一地。
八年以后,在挽回无望的那天,同样还是泪流满面,从白日哭到深夜,也尝试了不同的方式,喝酒、抽烟、读书、刷剧,绝对没有打扰,但清晨醒来惊觉已释然,是有念他的好,可是他既然绝不想耽搁我,却没想过茫茫人海大家互相耽搁,她就遂了他的愿,换个人互相耽搁,毕竟他甘心情愿,如此看来,冬日里的暖阳更为难得,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用这一方式似乎情绪稳定了一天。
直到夜幕再次陇起整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