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抱持悲观,消极的想法和利己主义的价值取向,坚固到伴随一生,就是很可悲的一件事情了。《春潮》里的姥姥,一直根深蒂固的认为,自己是受害者,年轻时,她为了得到城市户口的身份,嫁给了自己不爱的男人,她用一生都在诋毁、贬低、脱离这个男人,然后她把这种负能量,传递给自己的女儿,女儿是父亲的影子,一并得到的是诅咒、挑剔、责骂。如她恶毒的语言,过着不堪的生活,未婚生女,又无力扶养孩子,一直靠姥姥扶养,恨着自己的母亲,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做筹码,主孙三人每日在狭窄的老房子里相爱相杀,谁也不肯做出让步。
这是很多原生家庭的一个缩影,原生家庭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剧中的姥姥,为了摆脱心灵的痛苦她选择——信佛来逃避痛苦。即便信佛,她的内心依旧无法慈悲,她依旧扮演着受害者角色,天天叨叨着他已故前夫的不是,就连外孙女面前也不避讳。她的女儿四十岁了,报社编辑,应该也是高知人士吧,她把母亲给自己造成的痛苦伤害,用过着悲催的生活方式做着无声的抗议和报复,她流连在各种男人的怀抱,填补自己缺失母爱的缺口。
为什么,他们不放下过去呢?放下过去等于自己错了吗?放下过去等于否定了自己的价值吗?放下过去等于没有身份认同了吗?不!这一切都是执念所致,在乎这些过去的有且只有他们自己。给了自己怎样的身份认同,就一条道走到黑,那个姥姥不是吗?她内心的痛苦依然在她一次次诅咒,责骂中将往事一遍遍重现,她的女儿也是啊,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来回应母亲的诅咒,让她灵验,这是何其不幸的想法啊,她生了一个生命,却无法养育,让自己的母亲来替自己扶养,然后又以受害者身份控诉母亲的“罪行”。无法和解的母女关系,是因为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走出来做点努力去改变,错的都是别人,是别人害了自己。
剧中有这样的一个场景,两闺蜜在按摩店的对话,闺蜜说“结婚初期两人各占五十能量,过了一段时间后,俩人各减三十,那缺的六十的能量去哪找呢?”“不是孩子,就是小三,谁叫我没孩子呢?”
她的闺蜜把婚姻的问题推在不能生育这件事上,而没有审视自我,推给外在原因,往往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找借口比起自己先做出改变似乎容易的多。
这个故事很真实,真实到有些残酷,我们何其不是被一种想法,一些借口,裹挟着,我们在意他人的评价,在意过去的得失,把精力都用来评判对与错,我们有没有问自己真正需要的什么?我们身上的刺不仅刺伤别人,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在的脆弱,真正内心强大的人是,如沙漠玫瑰一般外柔内刚。
很多指责他人的人,他们看似受害者,又何尝不是自害者,因为放不掉被伤害情节的是自己,如果与亲人,正经历着能量失衡的情况,为什么不勇敢的走出第一步,改变自我,自带光芒,用自己的光来照耀他人,像早、晚的太阳,不但不灼人眼睛,而且在不同角度投射在景物的美都是震撼的,我们要有勇气去做有光的人——改变自己,改变命运,并且影响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