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是用来混的吧,一天没咋滴浑浑噩噩又过去了。
别人以为我脾气超好的,其实只有亲人知道,我就一女土匪,最遭殃的是刘先生和宝宝,关于刘先生打呼噜这件事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所幸把他撵到隔壁屋睡觉,两扇门一关,各睡各的谁也吵不到谁。
这些天宝宝有些小感冒,鼻塞,这小子跟他爹一样,那鼻子虽然长得坚挺漂亮但塞起来也是丧心病狂,一旦由直立位变卧位,那鼻子就像塞了棉花,不断重复同一个动作,呼和深吸气循环往复,其实他是不舒服,并不想这样。可我是神经质,躺在那里入睡前的半个小时,听他哼哧了几百次,一想他中午在学校没午睡,明天又要早起上学,我开始焦虑了,各种恐吓和软硬兼施。
再吸?把鼻子给你堵住!
他在犯困,无奈鼻子不通,继续吸……
再吸?我要按摩迎香穴了!
他仍在犯困的路上,拿被子盖住头,他不喜欢我把他按摩
还吸啊?信不信我把鼻子给你割掉?
他没理我,仍旧吸着鼻子,刘先生说我说话难听一点不假,孩子听了这句话心理应该是难过的,无奈想睡觉,并没有反抗。
对,我说话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只要让我神经质我就可以口无遮拦,说的无比阴森恐怖。
他闭着眼睛吸了半小时还是睡不着,鼻塞已经影响到他时间了,我很想把他扔回他爸那边去,反正爷俩一起感冒了,一起打呼噜去吧,谁也不嫌弃谁,多好。
他每重复一次动作,我的心理就像一只猫在抓,难受啊!
宝贝,别吸了,妈妈就要疯了!
不管怎样我怎么说都无济于事,他没听进去,他爱妈妈,不会故意惹妈妈生气的,我深深的知道。
我从爸比那里拿了呋麻滴鼻液回来,这玩意治鼻塞简直立竿见影,屡试不爽,可惜现在不好买。
他很抗拒往脸上的洞洞里弄药,包括滴眼睛,灌药,滴鼻子,又是一顿拉锯战。
最后以滴鼻剂放在鼻子门口揉进去结束的,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我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晚安,似冬一般的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