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肯定、尊重、理解、激励和赞美”呢,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样的理念变成我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这是说作为一个教师,在面对学生的时候,“肯定、尊重、理解、激励和赞美”要融入你的血液,变成你身体的一部分,而且还要在面对学生的时候第一时间把它反射出来,照亮他们,如此才会有真正的生命化教育。只有这些理念成为了我们发自心底的信念与信仰,不论何时不论何地都要做到目中有人心中有情,虽不必“口吐莲花”,但确实不能“出口伤人”。
张老师说:我们常常是想得太多,“傻劲”却太少,太关注结果却无法享受过程、肯定过程本身对生命的意义,我们常常就是这样变得既自卑又功利的。
这里的“傻劲”,我认为是一种坚持,没有坚持或坚持不了多久就想到可能会有不好的影响,还有一个可能是坚持的人或者说“有傻劲”的人太少,太多的功利、没有主见、缺少支持都是原因,但就像刀哥说的,“可以营造局部的春天”,为什么不可以我的地盘我做主,经营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呢?那么功利干什么呢?强大的精神支撑更多的来自于自己的内心,只有自己想通了理顺了,才有可能将“傻劲”坚持到底,因为我们坚信——教育本身就是这样的。
在2007年“教育的勇气”演讲中,张老师说到一个现象:校长焦躁不安,教师全体行动,每周都有“应查”总动员。
我要说,这12年前的景象,12年后还是有的,不过不是每周,现在变成了学校内部的这个活动那个演练了。好在上面只负责发文件收集资料。这种常态是国情决定的,短时间内谁也改变不了,不说也罢。
张老师在“有效教学的真义”中提到美国当代著名教育家博耶说:“当学生人数超过30人的时候,教师的注意中心就从对个体的关注转为对班级的控制。”
拿我们这儿来说吧,村完小学生人数锐减,最大的班也没有多少人,可我们很多老师还是抱怨学生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为什么?因为他只想到控制学生,忽视了教育的民主,真正的可惜了现有的好资源。正像张老师说的“我相信,小的才真正是好的,才真正是美的,才真正是人性的”,我深有同感,因为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人数越少不是更好地实施你的教育实践实现你的教育理想吗?在你的能力还不足以撑起你的教育理想的时候,不妨从教育实践开始。所以,小有小的好处,从另一个方面说,小,何尝不是对教育的一种成全。
说到有效教学的评价问题,张老师说了一个故事:爱因斯坦的父母去向教导主任请教说我孩子10岁了还不太会说话,教导主任“安慰”说你们不要担心,你的孩子虽然好事干不了,但是坏事也干不了。其实他的意思是说这孩子基本上是一个白痴。
紧接这个故事张老师告诫我们:当下性评价是容易得出的,历史性评价是很难的。这就是告诉我们,不要急于给学生做评价下结论,更不可以下“一锤子打死”的不人道的结论。要记得孩子发展的多元化与可能性。不是有一句话叫“上帝为你关起了一扇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吗?窗户比门要高,等他(她)长大了,自然会够到窗台打开插栓推开窗户,看到窗外的风景。我们要做的是关爱与耐心等待,等待那个美好时刻的到来,即使没有美好时刻的到来也没有关系,因为等待与关爱的过程就是充满希望的过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吗?享受美好的育人过程是对自己的教育生涯最好的成全。2017年10月26日《小学语文教师》杂志公众号推出的于永正老师的文章《假如再让我做一回小学语文老师!》中说“现在,我们很多美其名曰‘培养学习习惯’的做法,就是强化学生不能乱说,不能乱动,整齐地听话……这都是最坏的习惯——没有比限制儿童的嘴乱说、手乱动更坏的学习习惯了,这是成人对儿童施加专制的最司空见惯的方式。”于老师还说“假如我回过头来再从事教育,我会视学生为朋友,我甚至不会称他们为“孩子”——叫他们孩子,那意味着我是长者,“平等”就不存在了。”于老师强调的是教育的民主,是尊重,是平等,是发自内心的爱。有前辈的谆谆教导,我们何必再走弯路,不从当下开始呢?或许你已经开始,那就不要停。每个微小的坚持,必将或多或少影响到教育生态的改变。也许我们的坚持就如同循环小数一样,无限靠近理想却无法抵达,那也要比渐行渐远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