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抽空把《宝瓶同谋》又翻看了一些,确实读不进去,和作者不同频,暂时要告别它了。我感觉作者还是延续了杂志编辑的风格,自我主张在里面表达不清晰,大部分是根据信息碎片组装在一起,读起来晦涩又不连贯,暂时放一放。
读《传习录》我还能坚持,一方面可以练习古文,另外王阳明是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集立德、立功、立言为一身的人,值得一窥其学术思想。我也读阿玛斯、克里希那穆提的书,能量上完全不同。《传习录》让人敬畏,甚至有些紧缩,因为他指向的是圣人之道,尽性知天,他也说,圣人与愚夫愚妇在良知良能上是相同的,只是圣人能够实现自己的良知,而愚人需下功夫,“省察是有事时存养,存养是无事时省察”。一旦省察就出现了参照物,而这种标准让人感觉难以企及,同时又按耐不住地“我要更好、我要去向更好的地方”,有时候觉得是一种攀缘甚至挂碍。阿玛斯、克氏的书也是采用师生对话录的集合方式,学生提问,老师回答。他们的指向是“就在这里、就在此时”,读起来能感觉到被理解、被拥抱、被看见,他们对人性的观察讲述得很细,同时又指出了心灵解脱之道。所幸的是,三位大家的教言都趋向同一个方向——唯观心一法,总摄诸法(原谅此刻我竟然用了另一位大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