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们有各自的传奇,也做彼此的灯火。
妖孽的心里满登登塞的全是道长,逼王说妖孽胳膊肘拐成了山路十八弯。
逼王要是看见了我思前想后抓耳挠腮还是用了这个称号,怕是会在心里盘算着下次往死里掐我胳膊里子上的软肉。嗯,贼疼,但是没办法,别的名字实在是配不上他。
逼王到今日里,已经认识妖孽第六年了。时光匆匆,猛一翻日历,万没想到居然彼此忍受了这么多年。
说起逼王有多重要……妖孽和道长在一起的时候,死活也没敢跟逼王说,又因着怕他吃醋,也不敢先同别人说,总要他第一个知道才好。
等到后来妖孽同逼王坦白,他说了一句好,妖孽抱着枕头哭到天亮。
这次相见,逼王绷着忧国忧民的一张脸,隔着火锅的热气,趁着2017最后的一小时,事无巨细的审问道长和妖孽。妖孽和道长算得上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坦白从宽。
逼王大人,这么多年能写的事儿太多,可我懒,那点事无巨细的耐心都给了道长,你也知道我偏心眼儿多厉害。何况你我之间,不说无妨。
逼王有个理想,在黄浦江畔盖个高楼,一览众山小那种,顶层全镶上玻璃,开放透明。逼王就插个腰站在玻璃房里,装世上最高端的逼。
妖孽也有个理想,在人境里结个小趴趴房,青石阶旧砖墙。雨天看苔痕上阶绿,晴天听暖风落梨花。闲时落子饮茶看遍人间花事。最好旁边有个爱人,这爱人最好是眼下道长。这理想全是人间烟火味儿,大俗即大雅。
逼王大人,我们本就不活在一个世界里,但是不妨碍我们彼此守望。他朝你功成名就,全世界陪你纸醉金迷大排宴宴,我的饭桌子上,总有个小角落,留你一双竹筷,半碗羹汤。
这些年,你眼见着我一路颠沛逞强。我好容易遇上一个道长,又恰逢好年华,他亦是真心相对。我们俩断然都不如你活的干脆利落明白清朗,但是我要爱他到够本儿,我信他也一样。
哥哥,你放心吧,谢谢你嘴硬装逼的样子,谢谢你的操心和圆场。你命也是真好,我和道长,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