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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次雨，那么多场雪
该如何确切地陈述
你被哪一滴雨流走
最终又被哪一朵雪花
覆盖
黑色的眼睛里
流淌着哪一片土地或暗夜的颜色
又是哪一种花成为你的
乐器或新娘
挑选哪一个虚词
来形容人生
究竟是鱼成为你的诗
还是你的诗成为了鱼？
（你的岛屿在哪里？)
什么植被里安座着菩萨
你的故乡在云端还是身旁？
谁把你打碎
谁会给你写下墓志铭？
你在如此广袤的土地上
穿针引线
是哪一粒沙，迷了你的眼
是沙里的哪一次海啸
让你动了成为珍珠的念头？
给写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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