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点半起床,赶6:40航班,大部分人登机后就安静了,很多都因为起床太早开始睡回笼觉了。此时,座位旁边一位男士大声放着的音乐就变得特别刺耳。而他却饶有兴致,摇头摆尾,估计是打了鸡血出来的。直到空姐提醒他带耳机,不要影响别的乘客,他才把声音关掉。由此想到了一次在欧洲旅行,同行的有对夫妇。在萨尔茨堡到维也纳的火车上,人很少,于是男士找空座位躺着呼呼了,这位女士把吃的、充电宝等摊了满桌。由于维也纳不是终点站 ,快要停车了我们才知道。着急收拾行李跳下车。这位女士赶紧去叫她睡觉的老公,两人抓起衣服就跑下车。紧接着,就听男士歇斯底里大吼:“我的包,我的包。”站台上的老外全部都侧目围了过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她老婆跳着脚说:“这不是嘛,这不是嘛,谁让你啥事不操心去睡觉。”原来下车的时候她全部捆绑到了自己身上。老外们摇头散去,我觉得甚是尴尬。回国的时候,在法兰克福转机,在一家餐厅等着吃面,这位男士把手机音量开的很大打游戏,我坐旁边想提醒,但看他无所谓的样子,就住嘴了。结果过了一会儿,一个一直在电脑上工作的小伙儿过来提醒他带上耳机,他听不懂,我趁机才告诉他。他还嘴里嘟囔着别人多管闲事。
在美国参加学习的时候,队伍里有一位女士,三十岁左右吧,穿着光鲜亮丽,挺时尚的。说自己开着一家公司,还在一个学校任教,觉得挺能干的。随后几天的行程中就被她的大嗓门搞得头晕脑胀的。不论是在街头、还是餐厅,与她而言都像是在无人之境,呱噪而张扬。她总是喜欢穿像拖鞋一样的凉鞋,走到哪儿脱到哪儿,旅行大巴上、博物馆休息椅上......,感觉哪里都是她家的热炕头。有一次坐她旁边的男士实在看不下去了,善意提醒了一下,她以为在跟她玩耍,还就此跟哪位男士展开讨论,那男士直接无语,见了都躲。临回国大家聚餐,找了一家川菜馆子,有她爱吃的毛血旺,只见才刚上桌,她就两眼放光地急忙转到面前,拿筷子在里面翻来翻去找鸭血,我们看到这情形,再加上联想到她老脱了鞋用手摸脚,就再也不想吃那盆毛血旺了。
还有一次是在台湾太鲁阁原始森林公园,进入的时候到有一再提醒不许抽烟,严禁烟火,怕引发大火。偏偏有几个人偷偷抽,我好心过去劝了一句,这两大男人扭头看我说:关你什么事。我只好告诉了导游让她去劝阻,想起来也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