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怎么刮的,冰都记得;
我什么时候会好起来,春天知道。
下午找主任请假,未批准,心情不是很坏,不是很好,是很平静。
走出办公室已经四点四十,没去健身房,回教室领了包就走,到宿舍瞥到从图书馆借了看完的书还了几天依然赖在架子上,径直去了图书馆。
冬天可真是够磨人的,风总是冰冷刺骨的。
“人总是在最绝望和悲伤的时候,其实是没有眼泪的”,是啊,有些道理需要用半个青春,才够嚼出其中滋味。
——饶雪漫的《52赫兹的回声》
老早就在简书上看见过这几个字,看过关于它的故事,觉得好神秘,顿时觉得像我,也会想,其实是像很多像我这样的人。
今天在图书馆正当搜寻搜不到想看的的那种心情,再加上没带手机因不知道准确时间而有点恼,就在想随意拿一本书要走时
——《52赫兹的回声》!
52赫兹的回声啊,是现在的我发出了与你相同的频率,才得以在不抱希望之中看见你,与你有缘相遇?
说我冷漠也行,没有良知或者不顾他人感受也罢,总之不过都只是别人口中的言语而已,听不听、在不在意完全在我。一头合适的短发,右侧挽到耳后,在这深暗阴冷的也显得我是个冷酷杀手,反正可以是任意只要是跟“冷”相关的角色。眼神里透着与口中呼吸一样的逼人寒气。
但这样的我,也只有我看见过,没有其他人领略过,也不可能领略到如此霸气、像个纯爷们儿似的另一面我,只有我,只有我!在别人眼中的我,永远会是有着害羞与怯懦、胆小而无主见。此刻夜里的脸与那些被人说我萌之类的完全挂不上半点钩!
我将我,丢给这漆黑的夜,让他吞噬我……
52赫兹的回声,只有雪漫能听到,只有那些她书中的伙伴能深受!而她,她们,都不在我身边,也不会在我身边。我仿佛是她们的综合,又似乎不及她们任何一个。
自从读了张德芬老师《遇见未知的自己》,学会了一种“看开”与“看透”。既喜欢这种面对世界的看开,又无助于对所有的看透。
但总有个角落,还是愿意收藏(索取)我的眼泪,毫无价值的眼泪。
我也想剪一头短发、披一袭黑色夹克、随身携带布满刀疤的肉皮囊,去恐吓世界,也恐吓自己怯懦的灵魂。
可惜,本能就是本能,再如何伪装,也只有自己看到,别人最多看到的,也是外貌上的“酷”,而非我本意想传达的“冷”。
是啊,“监狱里纹了身的犯人往往是最胆小的那类,他们缺乏安全感,所以不得不借助这些东西伪装自己很强大”,描述得没错,是故意给别人看的,想让他人怕而远离他。
但一个人活成一个队伍,实质不就是伪装的一种么,只是这伪装,看你的理解,是褒或贬,亦或是中性。
有些人心疼你的痂,而有些人,说是你的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