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
我能赞美的,
是我能看见的。
雪未融时,
春已悄在了,
春偷爱它好久了,
把它融进心里。
于是,春桃颜满面地笑了。
——我想为这些写诗。
有人却在揣度存在:
“存在,了无意义”
“你不懂浪漫”
“浪漫,了无意义”
“你不懂生命”
而我能赞美的,
只是我能看见的。
时间转瞬而逝,一切就那么卑微渺小么?在这渺小中,那卑微的人的可爱便是那缥缈的情感了吧。自然,情感将同一切我们思考的东西一同消失,但那要比思考更具生命的特质,或是说是人的特质——于是我以此为本意。
思考太多了,这么多年以后,在见识了更大的世界、更好的思想以后,还是回到了起点,我现在不甚了解的那个年纪的生命状态:
活生命,大于,思考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