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名死斗场上的奴隶因为遇到相柳和小夭,从而走上了自我之路。
准确的说,左耳是幸运的,
在死斗场上,相柳给了他战斗和生存的希望。
相柳说,“我也曾是死斗场上的一名奴隶,但我挺过来了,成功走了出去。”
2、最后一次死斗时,再次遇到了小夭和相柳
左耳冷漠的眼睛内流露出伤感,在他心里,邶不仅仅是他的同类,还是指引他重生的老师。很多次重伤倒下,觉得再没有一点希望时,看到邶坐在看台下,静静地看着他,虽然什么都没说,可邶的存在,本身就在传递着温暖和希望,他总能再一次站起。左耳对小夭的感激和亲近,不仅仅因为小夭给予了他一个拥抱和一袋钱,还因为小夭和邶的关系,小夭接受他的同类,是他的同类的朋友。
3、从一名杀手变身侍卫
“我只会杀人。”左耳的神情很平静,眼睛中却流露出悲伤和茫然,从记事起,他就是奴隶,唯一会的技能就是杀人。
小夭收起嬉笑的表情,静静想了一会儿,很认真地说:“我请你做我的侍卫。平时不需要你杀人,但如果有人来杀我,你要帮我杀了他们,可以吗?”
左耳盯着小夭,似乎在思索小夭到底是真需要人保护,还是在怜悯他。
小夭说:“我不是怜悯施舍,是真的需要。你也亲眼看到了,有人想杀我。我没有自己的侍卫,苗莆是玱玹给我的,她还打不过你。你很厉害,如果你愿意保护我,其实是我占大便宜了。”
左耳的眼睛变得亮闪闪的,洋溢着开心,他说:“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侍卫。”
小夭道:“那就说定了,以后你保护我,我负责你有饭吃、有衣穿,还会帮你讨个媳妇。”
左耳苍白的脸颊竟然慢慢地变红了,他紧抿着唇,专心致志地驾船,不好意思看小夭和相柳。
小夭微笑着,温柔地看着他,心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很多很多年前,相柳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看似狡诈凶狠,却又质朴简单。
不管小夭去哪里,左耳都会跟着。他安静到像是不存在。刚开始,小夭常常以为他离开了,可等她扬声叫:“左耳!”也许头顶的树荫里会探出一个脑袋,也许路边的荒草中会传出应答声,也许身侧的廊柱阴影中会冒出一截衣袖,左耳就像山林里的野兽一般,总有办法把自己隐匿在周围的环境中。
4、教会左耳其它生存技能
左耳不再多想,闭上眼睛,蓄养精力。常年生死边缘的挣扎,让他心境永远平静,能休息时,绝不浪费。
左耳终于真正理解了侍卫和杀手的不同。杀手只有不惜一切代价杀死的目标,侍卫却有了心甘情愿守护的对象;杀手要死亡,侍卫却要生存。左耳必须保证使出每一个招式时,不会有人趁机来杀小夭,他不能再肆意攻击,就如同被链子束缚住了的野兽,威力大打折扣,身上已经到处都是伤。
小夭对他解释:“丰隆和馨悦也知道只有小月顶能给我庇护,我们之前又一直在朝小月顶逃,他们肯定会将人往小月顶的方向调集,竭尽全力截杀我。我们不以卵击石,我们往人少的地方逃,只要拖到玱玹回来,就算玱玹想不到是馨悦和丰隆,但他一贯谨慎多疑,谁都不会相信,肯定会把其他人都调出神农山,只用自己的心腹。”
左耳听她气息紊乱,说道:“你多休息一下,不用事事和我解释,我相信你的判断。”
小夭昏昏沉沉中,眼前浮现过相柳,她道:“迟早有一日,你会变得很精明厉害,再不需要我,我只是不甘心你的变化中,没有我的参与,所以趁着还能教导你时,多啰唆几句吧!”
左耳果然非常聪慧,立即说:“我会变得像相柳?”
小夭迷迷糊糊地说:“我希望是邶,不过……都一样了。反正不管你什么样,我都会陪你走完一程……”
5、左耳的价值观
左耳问:“你会想念他吗?”
小夭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左耳非常固执,盯着小夭,又问了一遍:“他不在了,你会想念他吗?”
小夭道:“会。”
左耳笑了,对小夭说:“他会很开心。”
小夭盯着相柳说:“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在乎别人的想念?他根本不在乎。”
左耳面容严肃,明明不善言辞,却激动地说:“我知道!我们从来都不怕死,我们什么都不怕。可我们怕黑。如果我死了,有一个人会想念我。”左耳手握成拳头,用力地砸砸自己的心口,“这里就不会黑了,很明亮!很开心!”
小夭问相柳:“他说的对吗?”
相柳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夭,轻佻地问:“难道你竟然想相信?我完全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