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今来,好久不曾写长篇大论了偏呼然迷上了,诗的凄美,, 疯子来了
一步三晃
来来回回将心甩出
夏秋的过度
可不可以穿越一首你我的诗步
晚上看了一个故事,可之后我的心偏平静不下来了就又抄写出了一个长篇大论,,抄抄写写,无缘无分
我喜欢就这样,静静躺在她的眼波中,呼吸,升腾,下沉,憋闷,游泳,或者死去。
不要总把死这样的字眼放在嘴上,年轻人,罪过,触目惊心。
他是我在无穷沙漠里寻寻觅觅的一汪泉眼。在他身前,我感到自己细腻敏锐,鲜活,而洁净。你会懂,也许你不会。
爱,无须被人懂得。爱,是顶私人化,顶寂寞的一件事情。爱,是独自一人登山,辛苦颠簸——乞力马扎罗的雪,青城山上的蛾眉月。千枝万叶在周围,千头万绪在心间,但步履不停,那就是爱了。从未想过下山。杜拉斯说,重要的是,要有对爱情的这种癖好。
我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人,会让你如此神魂颠倒。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如痴如狂,心平气和地爱护一个人,我知道。你爱他,像一个孩子保护他的玩具。这种爱,近乎于伟大。』
我喜欢“心平气和”这个词语。虽然它让我想要流泪——怎样的爱,才能做到“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又怎么堪称爱?但如果不“心平气和”,又怎么走一生一世?哦,抱歉,我用了“一生一世”这样高不可攀的词语。』
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羡慕以至于嫉妒?
羡慕我把爱情当做一份求之不得的礼物,满心虔诚?
羡慕你自始至终浪漫婉约一如一首诗歌。很多人不得不中途易辙,太不容易,我不愿去想象,你心里会有多苦。爱,其实是至为庸俗的一件事情,或许是因为生活本身庸俗至死的缘故。但是到了你这里,就变得丝丝入扣,变得千回百转,变得缱绻忧愁。你有自己的乌托邦,我没有。那么,你快乐吗?
我快乐,我自然快乐,我怎敢说我不快乐。
梵,一个只爱一个人的人,是不是无可救药的疯子?
一个同时爱慕好几个人的人,你敢说他不是疯子吗?照这样,人间都是一群群疯子,欢天喜地,乐此不疲。
谁说不是?
哈哈哈。和你聊天真有趣,你总是那么一针见血,让人爱恨不能,让人紧咬牙关,让人起鸡皮疙瘩。爱,因为你说的是真相,恨,也因为你说出了真相。
女子捧着茶杯,越过翘起的边缘幽幽地瞥了梵一眼,她正凝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她的心不在这里,此刻,她的心正处于恋爱的季节,那里莺飞草长,风花雪月。
这样的好光阴能够绵延到何时何处?
他走了 ,隔着一阵令人舒缓安逸的静默,梵开始念念有词,像是对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抽象的密境,无人问津,空谷足音的,他说,就好像一眨眼间,忽然就到此时此地——
我也曾恋爱,年纪轻轻,我也曾做过一些浪漫唏嘘的事情。那个女孩子,手腕上的紫水晶珠串散落,怕被清洁阿姨扫走,我起了个大早。——
你一定看过张爱玲的《半生缘》,男主角沈世钧做过类似的事情。也许恋爱中的男女,都是同样一幅深陷其中,顾影自怜的样子。
他曾经那样地,爱过一个人,我一想到这里,十分感慨,到了我这里,他的真心,还剩了多少呢?他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怅惘,和忧郁的怀念,但我不至于嫉妒,我们都不是没有历史的人,不至于在这一点上浪费力气,钻牛角尖。我也知道,他怀念的,不过是那一段再也无法归去的岁月罢了。
梵口中的那个人开始在阿文的眼前慢慢具象——一个不苟言笑,有时木讷古板,关键时候愿意温柔体贴的人,他不是那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不是那种花言巧语,浪漫通透的人,但是让人心生安稳,一个在爱情的逼仄道路上过尽千帆,跌跌撞撞过,渴望安定的人,会对他倾心不已。
一个人的真心,始终是有限的。愿意分给你一点,是运气。可全部就是不幸了吗
我记得那晚的月色,透过深深浅浅的树影。起初乌云蔽月,我抬头的刹那,忽然云开月明。护城河就在我们身旁,缓缓悠扬地流淌。逝去的百年的光阴,就只为了这一场相逢似地。我情不自禁地念出了那句:“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
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你们应该拥抱,亲吻,而不是寻章摘句。
啊夜,当你对一个人拥有太多期望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举止,你的一切,都开始小心翼翼,都开始缚手缚脚,都开始岌岌可危。
何不轻松一点?
我希望曾是花花蝴蝶,快意恩仇,自由烂漫,但遇见她以后,我忽然想栖息,你不要笑出来。我深深知道,长路蹉跎,顷刻天明,我不一定会再遇到另一个人,如她,让我想要皈依。
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心境。你知道,弦开始紧绷的时候,也是最容易伤人伤己的时候。
我何尝不懂,但是
但是我羡慕你,你遇到了这个人。很多人要走更远,要经历更多,要叹更多息,流更多泪,才有这番心境。而你,你还年轻,你很幸运。
年轻吗?
他不自禁抚弄了自己的心脏。
在这样的年纪,遇见这样的人,究竟是幸,还是不幸了
交给时间,交给上帝。所有你暂时不知道因果的,探索不出答案的,就交给上帝,他会给你答案,迟早。
谢谢你。
谢谢自己。
故事很少,但我和他们看完,也泪流满面,他她,有几个我,几个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