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也许就是一辈子

——《远嫁,一场孤独的豪赌》自序

    我从小就有一个文学梦,偶尔也写些东西,大抵只能是自己一些粗浅的感受和见解。相对而言都比较肤浅,全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且大多时间都是用简短的分行文字来呈现,从没有超过一万字的作品。也从来没有没有想象自己可以写大部头的作品(这里指这篇长篇小说《远嫁,一场孤独的豪赌》,以下简称《远嫁》),缘由可能与岳父溘然离世有关,也可能与四叔毫无征兆的突发心梗弃我而去有关,也可能与自己最亲的人二叔、大姑、二姑一个个渐渐远去有关;也许就是他们相继离去,触动了我;也许是我觉得该为他们做点什么,而提笔写下了这段文字。的确,人生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也许说再见就是再也不见。

    逝去的永远再也不可能回来,珍惜现在,珍惜眼前,这才是我要做的。因为疫情影响,我心里都有了阴影,永远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的是谁?来自何方?是否携带着新冠恶魔?有时敏感于扫码、核酸检测,有时又不敢过于依赖扫码和核酸检测。就在纠结中,有亲人感染悄然离去,有亲人被隔离被劝返。人们谈疫色变,自己就在惴惴不安中工作、学习、码字、写下这段文字。


还有一个重要缘由,大抵是岳父去世后,整理遗物时,竟然发现岳母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粗心的儿女们竟然不记得她的诞辰和忌日,成了永久的遗憾。关于这个问题唯一知情的人可能是岳父,最为遗憾的是也没有在岳父l临去世前问清楚。甚或岳父在弥留之际比的手势,到底要交代二妹三妹什么?都成了千古之谜,成了儿女心中永远的痛,将伴随这一生。想来就会泪涟涟,让人唏嘘。

  岳母一生充满传奇,不识字,却非常明事理。不识字,在四十年前却能独自一人带着四个儿女远行千里,在娘家和婆家多次穿梭。没上过学却聪慧练达,睿智机敏,为人处世通情达理,教育子女不卑不亢。岳父母生活在物质贫乏的计划经济时代,依然将自己的四个儿女养育长大。他们自己甘愿受苦受累,甘愿缺吃少穿,也不要儿女受罪受苦。


  在自己四个儿女生活越来越好的今天,他们相继离世。让儿女们尽孝无门,独留遗憾在人间。他们为我们付出的太多太多,至今历历在目,他们的音容笑貌依然就在身边。特别是岳母阴差阳错的情况下,滞留千里之外的异地,一个人拼搏、奋斗,和命运抗争,和生活拼命的一生。在经济繁荣的今天,我们谁有勇气站出来说,他可以养活四个子女?至少他的四个儿女中,没有人有这样的气魄和勇气。何况在物质贫乏、经济拮据的情况下,她养大了四个儿女。此中到底竟经历了何种磨难和困难,我们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我们这一代的父母大抵都是如此,都有孺子牛的精神,他们忍辱负重,饥一顿饱一顿,宁愿苦了自己,也不会让儿女和自己的父母受委屈。最开始他们忙着农业学大寨,忙着批林批孔,忙着红卫兵的事,忙着挣工分,为全家人的口粮忙着,为温饱忙着,却无暇顾及儿女的学习教育;大包干以后,温饱解决了,钱袋子问题突出了。化肥要钱?孩子上学、穿衣吃饭等等都需要钱?又为一家人的生计和钱袋子忙活。


  我们的父母,他们一生都在为儿女和家庭奔波,谋幸福。却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任何打算,今天,他们依然如此,会早早起来为远行的儿女打包行李,准备早餐和路上的干粮等等。通过他们的言传身教,这种良好的传承一直在影响着我们这一代,甚至我们的下一代。这大抵是《远嫁》想要表达的内容和情感的一部分,以及我无法完全依靠语言来表达的他们的内心世界和精神风貌,只能留给读者去发掘和揣摩。

  最后,我想说的就是,谨以此文想努力来还原父母他们当时生活和曾经拥有的一切,也以此献给已经老去的父母们和即将老去的我们!聊以纪念渐渐远去的父辈和我们老去的青春年华及时光荏苒!

因与番茄签约,故不能在简书再更新《远嫁,一场孤独的豪赌》,在此致歉。继续想阅读此小说网址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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