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轻,所以一切还来得及。来得及道歉,来得及表白,来得及初吻……来得及说,我爱你。
——《初恋》
在高中时期或买或他人赠与的厚厚的书堆里翻到了一本从未看过的书:《初恋》。我记得这是大学前的暑假,一个很好的哥们送的生日礼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还没有翻过便被收进了柜子里。
三年前的我大概比较喜欢这一类的文字,或者是纯抒情类的散文,或者是关于爱情。譬如七堇年的《尘曲》席慕蓉的《前尘》落落的《须臾》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见》……都是在那个岁月里翻阅了多遍的书。然而有一本书买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拆封。雷文科的《我在你 遥远的 身旁》。当初被这个名字吸引,因为曾经在送给某个人的书中最后一页这样写过:“我在你最遥远的身旁”,落款好像写的是Zoe,都不曾写下自己的名字,只是用了一个代号。
“人总如是。自知回望的痛楚与无济于事,却仍旧要执念地重复这个苍老的动作。因为对突如其来的遗忘深怀愧意。岁月飞逝,世事果然都如浮光掠影。而我们的日子,便是珠玑文字深刻在这灰白纸页间,言有尽而意无穷。”
不想再去执念地重复回望,便没有打开那本《我在你 遥远的 身旁》。闲来无事倒是想看看这本《初恋》,大概是被封面上漂亮女生的眼睛所吸引。里面是很多篇关于初恋的小故事,结局大多不尽如人意。大概初恋多是一场经历,无关结局,无关未来,只有喜欢和不喜欢。当初以为的独一无二的爱情,后来回望,也不过如此。有则有矣,无则无之。翻了几篇便没有了兴趣,所有的爱情,甜蜜大多相似,悲伤各有不同。
复读那年,Armzs Zhang送了我一本《他还未来 你怎敢老去》,我记得那本书的最后一段话:“我觉得回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身在回忆里无法自拔。我们爱过人,也被人爱过。我们不断迷失自己,也不断在找寻自我。愿,还在红颜时,有缘邂逅,那个对的人。”
回来这几天,听了太多的关于婚姻的话题。无非就是在适婚的年龄,遇到一个适婚的人,门当户对,看的顺眼,也就凑合着过一辈子。实在是让我无法理解。当然,长辈们也无法理解我的思维,她们的想法很简单:女孩子何必搞得自己那么累,找个好人嫁了便是一辈子。只是,什么样的人才算好?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就在身边,除了自己,没人会知道你要的究竟是什么。每个人都是一段孤,都在等那个可以凑成圆的人出现。而爱情的基础是感觉,感觉没有出现,不如一个人,也很好。
这是一篇与初恋无关的文章,题记只是摆设。只是回忆自己看过的那么多的书,最后深深记着的也只是那几本。大概是一些文字戳中了内心的深处,产生了灵魂的共鸣。现在已经不太看这些散文类的书籍了,在看过了《狼图腾》后便爱上了这一类意义深刻,极富力量的文字。后期连写作风格也从散文转向了时评文。然而骨子里还是有些浪漫情怀的,还是喜欢着那些清新而又感伤的文字的。
“红颜弹指老,天下若微尘。”不论遇见了什么,错过了哪些,最终会怎样,归根到底,要让自己过得愉悦而轻松。因为年轻,所以一切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