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白天的繁忙与喧嚣来,这个城市的夜晚显得宁静而温馨。好比一个少妇,为了生计,在外应付繁重的工作时显得泼辣干练,回到家里,面对爱人和孩子却也不失温情。
她说最近状态不好,想见见我,和我聊一聊。我约了她在琶醍见。她,热爱健身,有1米68的高个,身材高挑,结实并且苗条。纯净的内心,加上她唱歌、画画、跳舞这些艺术上的浸泡,让她拥有了一张干净圆润,显出知性气质的脸蛋。良好的成长坏境塑造了她开朗、干练对生活不懈追求的性格。
我知道她一定有非同寻常的事情要说,但不知道她会告诉我些什么。我不敢随意猜测,以免先入为主,不能做到一个听众该有的中立态度。
城市里的繁华,离不开豪车,高房价,美女,体面的工作,美食,优雅的生活姿态。可是我们真正需要的是这些吗?有些时候,我们一觉醒来,都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将向哪里去。身处在这样的一个花花世界里,繁华与喧闹,物质的堆砌,让我们无暇关注我们内心真正的需要。只有当,现实如闪电般击中我们时。我们才幡然觉醒,我们需要的无非是为心灵寻找一个归宿。
我们被上帝所造,上帝是公平的,没有谁是他偏爱的宠儿。上帝给每一个人都编排好出厂设置,在这段程序里,每个人会经历生命中不同的命题,每一个命题都如电路板的电子元件一样,我们需要走完上帝的程序,而后去寻找自己心灵的归宿。
一、为什么是我,我不要。
她来了,一袭吊带碎花连衣裙,素雅知性的气质依旧未变。只是皮肤气色暗淡了不少。她笑着冲我打招呼,“我们好久没见了,你最近工作忙吗”。她的笑容依旧爽朗清脆,但我还是隐约感觉到,笑声的尽头她没能压制住的忧伤与勉强。
“是啊,我们好久都没见了,我工作还和以前一样呢。你想吃什么呢,我们先找家吃饭的吧。”我未急着询问她的情况。“随便吧,都可以啦”。
她口味清淡,我找了家川菜馆,她也爽快的同意了。现在是下午5点钟的样子,这家饭馆人还不多,我们找了一个靠落地窗边的位置。透过玻璃,偶尔可以看到一艘观光邮轮缓缓的驶过,夕阳斜照在珠江的江面上熠熠生辉,温暖祥和。
按朋友间惯例,简单的寒暄后。我问“最近怎么样呢”。她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说,“最近不是很好”。我未着急追问,放下筷子,注视着她,等待她接着往下说。她停顿了一会接着说,“最近睡眠不太好,心理特别烦。”说到这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刚才自然流露出来的忧郁的神情,被一个勉强的微笑赶走了。接着她继续漫不经心的夹着盘子里的菜。为了将话题继续下去,我半开玩笑半试探性的问,“是有男孩子追你了吧,让你难以抉择?”她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不是啦。我是不会被这种事情弄的不开心的,这些事情影响不到我。”我借机追问,“你睡眠怎么不好了,是不容易入睡,还是睡着了容易醒,还是容易早醒。”她思考了一会说。“脑袋里总是想着些东西不容易睡着,经常会做噩梦,然后半夜醒来”。听完她的描述,我突然紧张了起来。一向活泼开朗的她,一段时间没见,怎么就会有了这样的症状呢。睡眠不好仅仅是一个症状,隐藏的原因有很多种情况。大多数原因都是有较长时间的心理方面的问题导致。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使一个一向活波开朗的人,在短时间内睡眠出现较大问题呢。我带着这种疑惑,接着说。“睡眠不好确实会让人很痛苦,我完全理解睡眠问题带给你的困扰。你能说一下,睡觉前你脑袋里都在想着些什么吗。”她从沉思中抽离出来,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跟一个没事的人一样,继续夹着盘子中的菜。好像刚才的对话没发生过一样。我知道,她一定有话要说。我不急着追问,也不急着开口说话。我夹着盘子里的菜,自顾自的吃着,偶尔抬头注视着她,看她是否准备好继续开口讲述。她干脆放下开筷子,目光无神的发了好一阵呆。
接着她突然一阵苦笑,抿着嘴说,“其实,”她常常的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你不知道。”她终于准备好,鼓起勇气开始向我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了,但是她还需要我稍稍的鼓励一下。“可是,你不说出我怎么呢知道呢”。我知道讲出来,本身就会对她有帮助。
我看着她,双眼的目光逐渐变的涣散,脑袋慢慢的低沉下来,整个人开始沉如那段痛苦的经历中。
二、大家都一样,我们都可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