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2岁大寿的好日子。
其实,什么叫日子,我的概念很模糊。我只知道,柚子,桔子,橙子,嗯,味道都不错。
老妈照旧把家里布置得花枝招展。这么多年,她的品味一直……emmmmmmmmm,呵呵。
照例来个回顾总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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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我会跑会跳,会简单交流,会自娱自乐,也会伙同小伙伴们到处找乐子。算是成功迈入了人生的2.0阶段。
日子舒心明媚有盼头。
要说缺憾吧,也是有的。
那就是我的语言表达能力,着实让人唏嘘。
如果语言是盏灯,那别人就是炫酷的声控式,而我却是老旧的触摸式。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
别的小朋友过马路会说“过马路要妈妈抱着”。
而我,千言万语,只能憋成一句“妈~抱路(nu)”
那些小朋友天天在我面前炫技,主谓宾应用娴熟,阴/阳平,上/去声得心应手。
好在我心态还可以,不急也不恼,靠着仅会的那几句,不疾不徐地混迹着我的江湖。
偶尔超常发挥,飚出一句3个音以上的像样句子时,我爸我妈的老脸,准能乐得像清风拂过的湖面,堆满了褶子。没见过世面的大抵都这样吧。
偶尔他们也有受到刺激的时候。
每当我妈张着嘴,看到别的小朋友载歌载舞的时候,便会不知深浅地要求我“来,你也唱一首”。
我就呵呵了,你儿几把刷子,你心里真没点逼数吗?
-2-
我妈这个人天生大条。
怎么说?
我吧,经常会表达一些我跟她之间才会有的小甜蜜,但她貌似从来都get不到。
比如,拉了粑粑,我会指名只要她擦。我觉得我那高贵的屁股让她打理,是给她的无尚荣光;
再比如,半夜犯奶瘾,我会闭着眼睛大声嚷嚷“麻麻泡,麻麻泡”。无限循环,音量渐大,直到隔壁房的她应声滚下床。
遗憾的是,对于我的这些小心思,我妈不但不领情,反而会时常指着我的鼻头说“你丫真是个烦人精”。
哎,做人真不容易!
为此,她还经常在我爸面前讨伐我,妄想也拉他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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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说起我爸——我又感觉头皮发凉了——绝对是个人才!
我人生中的两次光头经历,都是拜他所剃。
第一次,一周岁前夕。
那货提着寒光闪闪的刀头,一把摁住我,简单明了“咔咔咔”。
然后,我就像秋收的庄稼地一样——成功地秃了。
12月的寒风里,我只觉头皮阵阵发凉。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发型对一个人致命的影响——那年生日,一个妹妹都没来。
第二次,前不久一个月。
又是这货操刀。
为了避免悲剧重演,我妈特意在刀头上卡了一个6MM的卡子。
开剃之前,那货不知怎的就发抽了,竟然将那个救命的卡子给拆了,拆了,拆了(感受到我内心的绝望了吗)!
两刀下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妈怜悯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吼道“你爸就是个没脑的猪”!
我妈这话,是个大坑,我真没法接。说不是,没法解气;说是,我也没落得啥好处!
至此,每当我油光锃亮地出去溜达时,听到最多的建议便是“给孩子买顶帽子吧”.
呵呵,光久了也就习惯了吧!
-4-
对了,这次就不PO正面清晰照了,原因很简单,爷~~~破相了。
至于破相过程,没脸说。
总之,爷现在就是一个头戴宋小宝同款软帽,腆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花脸怪物。
用我那二货老爹的话说,我现在就像个开染坊的。
姐姐妹妹们别害怕,大胆组团来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