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其实要从最初团队的架构开始。
14到15年间,我和我的搭档贾林州童学认识了,那时候,一个盆友表示要投资一千万做信阳地区的互助金融联合社,在信阳地区复制昌平老师在郝堂的内置金融,然后林州童学就去了哪里,拉团队,扎摊子,起项目。我也就是那时候认识林州童学的,因为我做过一个大田种植项目,后来退出之后,也一直在关注,这个领域,应该怎么做和有什么样的路径。
认识林州童学之前,我只是从种植一个纬度去思考和探索这件事情,而认识林州同学之后,我开始尝试去认知,在种植背后其实是一块田,在一块田之后其实是一个农户,长达数十年的几乎不怎么变更需求链和需求背后的关系这个属性。
时值今日,大量农业领域的从业者眼睛里依然是只有一瓶药,一袋肥,一包种子,一块地。
我为此怼过很多这个行业的老板,说一位在河南肥料年销售额超过10亿的大佬吧,具体我就不说名字了,某天某晚,在其核心高管的邀约之下,他带着他的班底跟我和林州聊了一次,聊的我很想吐,虽然他们已经在这个领域砸了1800万,毛都没砸出来,但是他依然认为,他的战略是完美的,只不过执行的人是笨蛋(非其本人原话)。我想说限制我们未来的不是其他,是我们自己的思想和认知。他在自己的一亩田,一袋肥和一包种子里出不来,他看不到一个农户的需求,看不到对于一袋肥,一亩田所需要支撑的系统个对于一个农户需求所言支撑的系统及其各自商业价值的差异,我只能说,那是他的命,我也无能为力,那晚聊过之后,我发了一个朋友圈,大意是说,每个人过往的智识会成为其成长路上的绊脚石,过往越成功,出发越困难。他越相信自己的认识,越无法开启新的认知,问题是战场变了,企业要解决的需求和问题变了,而思维和认知还是旧的不肯调整的,请问如何再出发?出发的越猛烈,跳进的坑越大。一直到自己不折腾为止,折腾不停,亏损不止,这不是我的恶语相向,这是我看到的未来,回头想想自己,从接触到转变,也用了两年多时间来了解认知,发现和确信,尤其是做惯专业化和规模化的人,往用户体系和服务链条上去转起来,貌似是有些困难。
有时候自己也觉得,其实能够基业长青的企业能够有几家呢?大多都是在需求更迭中被市场无情淘汰,因此不认识无法认知是常态,是正常,自己何必皇帝不疼太监疼呢?
这样一想自己就很坦然也理解了,也觉得不纠结了。
借用林州童学一句话,目前的大部分农业产业化企业总部,压根没有对三农问题有认识的人才储备,想他们去转型和完成这些问题的破局和解决,有点难。
后来的后来,这家企业还表达了要请林州加入其中卖身于他们的想法,林州呵呵了下回复了,大概意思是,哥们儿只卖艺不卖身。
说了这么多废话,是想说明,其实华穗走到今天,有两个基因很重要,第一是林州同学十年乡建老炮积累的乡建基因和基于国家政策层面整体认知这个问题的基因,另一个是我自身关注三农,实践过大田和熟悉于商业操作的基因,最后一个基因可以归结于第一个,就是我们两个起步人的身上,都有很强烈的社会情怀,希望自己的商业项目有对社会问题产生价值的强烈期望。
如果没有以上两个因素,我们走不到今天的路径,可能很快就停下或者半路就迷失了,更不敢于去,立下用十年时间去做这件事的誓愿。
(昨晚写的太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