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期中国已经开始与匈奴人交锋,秦朝蒙恬多次打败匈奴,到了汉代,汉武帝发动对匈奴的大规模战争,在近20年的时间里,杀死匈奴人近20万,基本将匈奴赶到漠北。正是由于汉族人对匈奴的打击,使匈奴内部分裂,并向西迁徙。这些被汉朝打败的残兵败将及其后代,却最终改写了欧洲的历史。当时强大的罗马帝国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匈奴人导致了罗马屠城,基本上扫荡了一次欧洲。欧洲的历史学家自我安慰说汉朝和罗马都对匈奴人屈服,但汉朝取得的对匈奴的决定性胜利是欧洲人无法比拟的,当年汉朝在正面战场与匈奴的战争规模也是欧洲人不能想象的。
秦汉时北方最大的游牧族莫过于匈奴,而且匈奴族具有极强的破坏性,专以掳掠为战争目的,不以占地为目的,游动性很大,他打你快马一程,你打他穷追难成,就象居家的人对付小偷,看上去吃亏的总是居家的,其实小偷纵然掠得些财富,就整个群体而言不可能比居家的日子过得更红火,其理相通。
匈奴的掳掠使中原秦汉两朝不得安宁,主要原因是没有好马和好钢,而且在汉武帝之前基本不具备战胜匈奴的战争物资与军事思想,采用的是必败战法,因此不可能取得胜利。
要明了漠北之战是汉匈战争最成功的战役,得从军事基础与说起。游牧民族多骏马,这一点中原无法攀比。秦王朝已经认识到这个不足之处,在西北边郡设立牧马苑专门饲养军马。经过秦汉之交的大规模战争,中原马匹锐减,汉初时皇帝都找不到四匹纯一色的马拉车,许多将相甚至只能坐牛车。吕后颁布法令,禁止母马外流;文帝颁行“马复令”,民间有车骑马一匹,可免三个人的徭役赋税;景帝设立中央马政机构,又在秦边郡牧马苑的基础上大力扩大范围,共设三十六所牧马苑,每苑养军马万匹;京城设“天子六厩”,每厩也养军马万匹。至武帝时,鼓励民间大量养马,阡陌间马匹成群,随时可动员几十万匹战马和更多的辎重马匹。这就为赢得战争打下了基础。
漠北之战发生于中国汉武帝元狩四年(公元前119),是汉军在距离中原最远的战场进行的一次规模最大也最艰巨的战役。
中国汉武帝元狩四年(公元前119),汉王朝以强大骑兵部队深入大漠(今蒙古高原大沙漠)以北,击败匈奴袭扰势力的一次远程奔袭战。
河南、漠南之战后,匈奴单于虽率部远徙漠北,仍不断攻掠汉朝北部边郡,企图诱汉军越过大漠,以逸待劳,击灭汉军。
元狩四年春,汉武帝遣大将军卫青、骠骑将军霍去病各率5万骑兵,分两路深入漠北,寻歼匈奴主力。并组织步兵数十万、马数万匹以保障作战。单于闻讯,转移辎重,部署精兵于大漠北缘,迎击汉军。
汉武帝原拟以霍去病部由定襄(今内蒙古和林格尔西北)北进,闻单于东去,乃改令其出代(今河北蔚县东北),命卫青部出定襄。卫青率前将军李广、左将军公孙贺、右将军赵食其、后将军曹襄等出塞后,得知单于并未东去,遂自领精兵疾进,令李广、赵食其从东路迂回策应。卫青行千余里,穿过大漠,与早已布阵的单于本部接战,卫青先以武刚车(兵车)环绕为营,稳住阵脚,随即遣5000骑出战。至日暮,大风骤起,沙石扑面,卫青乘势指挥骑兵从两翼包围单于。单于见汉军兵强马壮,自料难以取胜,率精骑数百,突围向西北逃走,匈奴军溃散。卫青急派轻骑追击,自率主力跟进。直至颜山(今蒙古人民共和国杭爱山南面的一支)赵信城,歼近2万人,烧其积粟还师。李广、赵食其因迷失道路,未能与卫青会师漠北。霍去病率校尉李敢等出塞后,同右北平郡(治今内蒙古宁城西南)太守路博德部会师,穿过大漠,与匈奴左贤王部遭遇。汉军力战,夺左贤王指挥旗鼓。匈奴兵溃逃。霍去病率部穷追,转战漠北,直至狼居胥山(今蒙古人民共和国乌兰巴托东,一说今内蒙古克什克腾旗西北)等地,深入2000余里,歼7万余人而还。
漠北之战,汉军作战指导明确,准备充分,以骑兵实施突击,步兵担任保障,分路进击,果敢深入,是在沙漠草原地区进行的一次成功作战,在中国战争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汉武帝反击匈奴三大战之最后一战漠北大决战,卫、霍两人战果累累。不过付出的代价亦是惨重的。大汉14万匹官马及私马出塞,回来的不到3万匹。出去的10万骑兵、数十万步兵最后回国的人数没有记录,但从丢马的数据中,士兵损失之惨重已可见一斑。
汉朝中央政府在战后为了弥补战争损失而增税,加重了百姓的负担。迫于重税和徭役而逃亡,很多人成为流民,使官府直接掌握的编户齐民大为减少。
另一方面,匈奴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匈奴人在战争和瘟疫中损失了大量人力,与此同时,家畜的大量损失造成了食物的短缺。
而影响更为深远的是,由于失去了南部的大量肥沃草原,匈奴部落被迫北迁至贫瘠而寒冷的北部戈壁沙漠和西伯利亚地区,面对更大的生存压力。因此,汉朝与匈奴之间的实质性停火只维持了短短七年,匈奴人就在前112年南下侵扰五原。而匈奴帝国在此战后再也没有恢复到往日的强大,数十年后就分裂为多个小部落。
武帝战胜匈奴,打通了到塔里木盆地及中亚的商路,匈奴控制的河西走廊归属于汉朝。从此,在从中原到中亚的丝绸之路上,西汉的外交使节和商人往来不断,丝绸之路逐渐成为中西交流的一座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