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河水潺潺追逐着流向远方,艳阳与水波互相逗弄,迸发出钻石的光芒,映得人眼花缭乱,还好这满眼的钻石只属于太阳,就像满天的星星只属于夜晚,贪婪的手永远触及不到。
河滩上支满了大阳伞,伞下阴凉处的躺椅里伸展着个色男女,他们的说笑声,畅饮声,追逐声,谩骂声混杂着震耳欲聋音响声,大声宣告着人的主权。
对岸树荫浓郁若滴,几只鸟儿忽而盘旋于梢头,忽而隐没于密林,不知道它们是不是被对面的嘈杂给惊到了。
岸边的河水倒映着树的身影婆娑而去,融进河水的树荫,浓如初榨的麦苗汁,让人产生一饮而尽的冲动。
一艘小船载着几个男女,驶向河岸最低处,他们互相帮扶着向上攀爬,登陆河岸的欢呼告知这片最后的净土亦被人类占领了。
人与自然的博弈,胜负难测。占领也未必能够占有,怀抱有限,谁能与谁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