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摄影后,不再嫌弃每个季节。不再抱怨任何一种天气——因为在我眼里哪一天都是簇新和美好的。
爱上摄影后,去听了很多课。希望自己和女版的郭靖一样,一路行来,一路得到名师的点化。而我,刚好也足够有正气和学习的能力。
于是,2018年4月14日这天,在一个叫“谷雨时节”的餐厅,结识了一批人,一批立志于摄影理论学习的朋友。
之前是有犹豫的,朱鸿老师爱才,而我不能算才,我年龄不轻,之前与艺术无任何交集;我的时间被工作和各种爱好占据。我是一朵野花,不愿意受什么束缚。但是我有闪光点:一是我不为名利,二是我永远有学习的热情,对世界永远有好奇心。我决定把自己交给这个圈子时,坚定了好好参予学习的想法,不能让自己舒服的枯萎,那就发会儿热吧,哪怕只是照亮了自己。
我把自己认真地装扮了一下,背相机的日子总是运动衣平底鞋,洒香水和高跟鞋的日子太少了,有时我都怀疑自己的女性角色。
徐为民主席亲自莅临现场提要求,阐明学习摄影理论知识的重要性,学员要会读书,要用知识武装自己。他告诉我们摄影是一个更看重“艺”的“艺术”。在照合影时,徐主席抛出一句话:“说不准这是一个重要的历史时刻呢!”大家都在站自己的位,似乎并没有在意这句话,但我相信大家一定心领神会了。
徐主席强调通过学习要具备三种能力:一是要具备必须的理论功底;二是能够运用所学的理论对摄影现象和摄影作品作出正确的判断与评价;三是能为普通的摄影者服务。
朱鸿老师首先让每个学员作自我介绍。听了同学们的简历,我感到沉重也感到轻松,我是资历最浅的摄者,好坏都在这点上,一是我必须比别的同学更努力才能跟上节奏。好的一面是我不用有包袱,有悲观垫底的执着,更能打开自己。
正如喝酒需要下酒菜,晚间品茶必须就着话题。秀琴是活跃的,她首先提出了命题,拿王宇新拍的《新农村风景》开刀,测试大家的锐气。气氛马上活起来了。每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思想碰撞必定会产生一些新的火花。这正是我喜欢的。
学史的过程枯燥,就我现在的理论水平,《世界摄影史》算是巨著,我读起来有点吃力。有天下午办完事回来,临了会儿字贴,笔尖流淌出很多写诗的念头。搁下笔时,大脑里却空了。发了会儿呆,时间便匆匆到了傍晚。我发现自己磨叽磨叽就是不愿意拿出《世界摄影史》来读。它相当厚,像一个房子。更像一所迷宫。学霸们天天在群里发阅读笔记,班长说她要拿出高考的精神来记人名,我能体会到群主朱老师的一片苦心,一个好老师真的知道何时激励,何时严厉,有时挖苦,有时也很风趣。而我在看了第一章第二章之后,想略去第三第四章。在心里就想跟朱老师较劲,这么难懂的书,难记的人名,这一些关于技术的历史,记牢了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可是看到群里同学都在学,我只好打开另一本摄影书:看到史蒂芬·肖尔的说法:“我刚刚开始教课的时候,发现那些严格按照要求做练习的学生提高的速度最快。我当时以为自己有什么真知灼见,布置的练习独具匠心、恰如其分。后来我意识到学生们的成长并不是得益于我布置的练习,而是他们越是严格地按照要求去完成练习,他们就越可以刻意地去对待摄影。刻意的工作造就他们的成长。”
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了。
有什么理由不认真对待这项阅读工程呢。
第二次小聚仍然是雨天,我们相聚在茶城,老天在我刚出发时开始下一场暴雨。两天没有下楼的我,先去看了雨中的西陵峡,再到学习地点报道,因为堵车迟到了半小时。我鄙视自己这样。还好,朱老师每每都是宽容的。我喜欢人性中美好的部分,总会为这些小的细节感动。
插曲还得讲一讲,付正元秘书长参加了我们的这个学习群,我起初以为他是做为摄协领导参与进来的,后来去付秘书长办公室,他桌上翻开的正是那本厚厚的摄影史,我方明白我们这个理论学习群,学习像一种病毒蔓延到了每个人的每个细胞,每个人都以读书为荣,以读书为乐,这真是非常难得的氛围。晚上的讨论中,每个人都有真诚的发言,分享学习的经验与心得。我发现每个人都能在《世界摄影史》中get到自己要找的点,相互启发,相互激励,氛围活跃,感觉自己突然年轻了十岁。朱老师在晚上的讨论会上提出了规划与设想,他说我们这个研习小组会持续三到五年。我看见了朱鸿老师眼中的亮光,是一种圣洁、无私的奉献之光。是的,每个人都能在老师的带领下发光,这是一束强光,将会照亮摄影的征程。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幸运,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激情洋溢、创意无限的组织中。从此愿意把自己种在摄影史里,慢慢成长。
每一场雨后的天都是清新的。每一次学习后内心都是快乐的。
“谷雨”不是节气,我们从这里起步,一定会赢得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