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今起于末旦之时,节虽已春,仍感风冷。匆事炊者,速食而洗盥,恒觉头脑昏胀,两目暝暝,脚底生风,倾而欲厥,或昨日夜而不眠,至今日明而不清。忽闻母唤之,催忙琐事。业毕,问母何故如此匆繁,答曰:“园之检至,君将临,系园之命运之重大,实不敢怠惰。”吾明,思其言,心腹翻涌,于己问之,政者何能而居民之上,民者何罪而悦政之心,然百思不解,遂作此文。
其一,中华之大,天地之高,东西之万里,南北之迢迢,固素“东方文化古国”之名。其历五千余载,列代繁复,为中原之地而争,霸中原之地而王。前朝者,唐宋元明,皆传颂其巍伟壮阔,国泰民安。反观今日者,上下朝政,皆窝隅贼者厮,小权者唯恐其权无维而不用,大权者唯恐其权无利而不争,乃:“官不为公而民不聊生”也。敢问及权者,幼学之中华之精神今已何在?康熙题:“正大光明”之含义今又何存?恐已随其污秽者排于体外,不可见之。
其二,惟政者探民,只唯其表而不闻其实,即“形式主义”者也。惟政者,中央者之话皆怠于后斯,但见其:唯奏其华而不奏其阙。然归于媒者汇文见于其网、其报、其书,比皆华而不实者,全无所以其心之虚,其面之丹,其民之嗟。敢问及政者,中华之礼仪教训于子皆空耳?
吾话虽烦,皆于心言。
嗟夫!吾话多乎哉?吾话不多也。
(本文大意:某些当官的——欺民之上的——都是什么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