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写给西门庆的一封信》
阿庆,见字如面,你我最近来往比较频繁,国家也处于对外战争之中,社会可谓人心惶惶,也可以说全国士气高涨,万众一心 众志成城 对抗外来侵略,就是因为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刻,我希望我们双方都能够压抑自己,克制自己,将我们私会的频率降到更低,我虽是一个女流之辈,但是爱国之心丝毫不减,你西门家族,根深蒂固 财大气粗,妾身也希望,官人作为豪伸名族,利用家族之名望,自身的财气与豪气,能够发动积极响应支援国家民族对外战争,自从靖康之耻以来,洛阳开封相继沦陷,可谓生灵有倒悬之急,社稷有累卵之危,国家与民族深深陷入悲痛之中,岳飞将军死后 天北断失一柱,朝廷与军队再也没有作为中流砥柱领导三军北伐的主力战将,朝廷的左派与右派争执不休,左倾的阵营一度释放出想与金人求和的信号,想效仿与契丹以岁币进供 的方式,换取短暂的和平,我泱泱大宋王朝,自从契丹政权建立的领导人耶律阿保机 实行南侵的政策以来,再到现在由完颜家族建立的所谓大金政权,100多年间,我大宋 一直由岁币的进供的理由,换来寄人篱下的和平,国家与朝廷 一直用我们的钱去养别人的老婆孩子,一想起来气不打一出来,大宋的那些窝囊皇帝们,还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觉得在往执政期间,为国家为民族为人民做了一些力所能及自己认为的丰功伟绩,往好的方面说是一种和平,那只是一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换一个角度来讲就是一种屈服,既当婊子又立牌坊,西门先生你我之间的关系虽然不道德,但它只是体现在个人作风问题上,但是在民族大义,国家生死存亡之时,我依然是一个爱国的第三者,巾帼不让须眉的潘金莲,其实更多的是大多数人不了解我的成长经历,尤其是我跟武大郎的这段婚姻,是在一种利益与强迫关系下的结合,并非是两厢情愿的,其实在某种情况下我也非常同情武大郎,他的这种遭遇与背景,我曾经也想过要跟他天长地久,或者白头偕老,可我最终发现我是否有点天真或者有点弱智,我是一个极为讲究自我个性化主义的人,也许世人会对我 口诛笔伐,其实我更想问更多人一个问题,在面对一个奇丑无比的丈夫,天天过着破衣烂衫粗茶淡饭的生活,也可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请问你们的道德与女贞能坚持多久,这真的不是我在为自己开脱,其实我对人生的理解是,我们可以委屈生活,但不能委屈了自己,而恰恰西门庆,就没让我委屈自己 ,也没让我委屈生活,
阿庆,
现在社会动乱,迁移的流动人口不断的增加,国家与民众士绅阶级与工人阶级,对大宋王朝这100多年的侮辱,被胡虏的压迫与剥削的怒火与民族怨恨的爱国情怀在内心不断的积压,长期都得不到释放,军队与朝廷不在是民众的精神支柱,
我也希望在这紧急危难的时候,我们的私人道德 能够克制与得到提升,如果我们的绯闻一但被暴露,这种后果是不堪设想的,那他们所有的怒火与目光会投向我们,这种力量会将你们西门家族连根拔起,而我潘金莲也有可能会被挫骨扬灰,
阿庆,此时此刻我是爱国的,
隆兴元年,1163年,秋 潘金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