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许多上周六同行的书友看到我的这个标题,定然会感到十分的好奇。“坑贝村”?我们并未到访此地,为何凡凡会写这个地方。其实,早在上周三,我和球哥去踩点的第一站就是坑贝村,但计划有变,那天的第一站,居然变成了大家未到过的一站。也许,那是留给大家下一次的读行,也许,那里也只能作为一种幻想性的存在。
这些年来,我们也曾到访过一些古村落,像惠州博罗龙华的一个古村落,开平自力村等等。这些古村落形态各异。但,唯独相同的就是它们有着岁月冲刷的痕迹。有着属于岭南的味道。当然,客家,广府,潮汕还有着属于各自的味道。坑贝村,是广东地区古村落中常见的一种。
球哥说,坑贝村有可能住的是客家人。看房屋建设的特色就可以看出,房顶的那两个耳朵极为明显。球哥是客家人,祖籍翁源,在惠州淡水长大。他告诉我,在他六岁之前,住的房子就是像坑贝村这样的。在夕阳西下里,球哥似乎在这里找到了他过往的记忆。记忆是夕阳下的余晖,我顺着他的记忆走到了曾经的那个时代,那个我未曾到过的时代。这个时代在此刻是金色的。
祠堂,老屋,麻石路,果树,走地鸡,青苔藓……诸多古村的气息弥漫在身边。村落很小,不大,如果不细心走或观看的话,估计20分钟内就能走完全部,而且还是踏遍了那些的地方小道小巷的地方。
球哥一路走,一路在追寻自己记忆中孩童时期的光阴。但更多的是,他在一边走,一边感叹老屋的破旧与意义。村子里很安静,似乎很难找到几处还有长居的住户。估计,他们大多是搬到了旁边的新屋了。除了倒塌的旧屋和废弃的炉灶之外,我对古村的记忆似乎就这样的消失了。比古村落消失更快的,莫过于人类的记忆。是的,它给了人一种被遗忘的感觉,除了一些老屋的门口,可能是因为结婚习俗的原因,还能看到贴对联的。其他的物件,一一都在说着一个字“老”。
我们在这个“老”字横贯的古村落里一直在寻找一个叫“意义”的词语。边走边探讨,假如,这个村落里出现了一个对历史有了贡献的人,这个地方就会成为一个人的故里。如果这里出现了一些历史大事件的话,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就会更多一点,来这个地方的人也会更多一点。或许,这个地方曾经也出现过一些历史名人,发生过一些大的事件。只是被后人遗忘了。被遗忘才是真正的消失。就像这座古村落,倘若不是清明或者过年,谁会想着回来看它一眼呢?孤独,成为了夕阳下属于它的背影。它就像在这个村落里时而看到的老者一样,弯着腰,驼着背,蹒跚的走着走着,夕阳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就像拉着一段岁月似的。
我们离开了古村落,准备前往踩点的下一站——何仙姑庙。但,在离开古村落的时候却以外的发现了对面村的南宋丞相崔太师——崔与之的介绍出现在了古村落的村口。我们不禁感叹,要让他人记住,就一定要给他人一个理由。而此时此刻的崔与之,已经不单单属于他所在的村,他也属于对面坑贝村,属于整个增城……(未完待续)
写于2018年1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