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封信:「选择,是考验人心的双刃剑」

Hi,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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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9月好!入秋已有段日子了,但武汉的脾性就是让人无可奈何:丝毫感觉不到秋意瑟瑟下的难言之隐和隐匿的寂寥,清晨的阳光始终有点杀伤力,只要眼睁睁的直视几秒,就注定逃脱不了它对你的眨巴眨巴小挑逗。微风,转瞬一小撮,一小撮地环绕在你的四周,好生让人无法自拔,甚至就愿那般「堕落」驻足,甘之如饴。

每每十字路口,车水马龙在我面前肆意的窜动着,看着眼前的一切,会突如其来的有种恍如隔世的时光穿越感:这儿的一切,好生仓促的你追我赶着……安静的像个灵魂出鞘的隐形者,总是不由自主的瞟一瞟眼球能扫射到的天空,由近及远,直至抓不住的无边尽头。那片刻我全身的细胞分子,好像都在跃跃欲试的钻出来,一看究竟,一直一直……

夜傍的天空,却总是黑压压的,就怕我看不透它那浓墨重彩的欲语还羞。大大小小的都市,是看不到零星点缀的乐趣的。但,时不时会撞见月半梢,可惜了,它的光芒太含蓄,斑马线上被染指的色彩,已让我傻傻分不清楚到底是它还是路灯在鬼鬼祟祟。

从这头到那头,脚步匀称的迈着,一般10秒就可以顺利过关。等待的那几十秒,是享受的。行走时的那十几秒,是放纵的。尤其在左右无同类拥挤时,能若隐若现的显现自己的影子,随着那一步一颦,或癫痫或俏儿,抑或潇洒、乖巧。

时而似一缕春风,慢悠悠的一前一后的嬉闹着自己的影子,举手投足间都是宠溺。时而似一袭凛冽寒风,冷冰冰的任凭在分岔路口射出2,3个影子,都漠然的随它而去。

又时而似微微秋风,冷不丁的会不知所措的盯着影子里的自己,前进一步又后退三步,怎么抓都感觉有心无力。再时而似那焦躁的热风,想蹦跶蹦跶的无理取闹一番,旋转、纵身一跃、然后左脚绊右脚的咯吱掷地,骄阳似火但终归是放肆后的小憩。

……

还有哩,喏,就是那条不长不短、不高不矮的隧道。不知啥时开始被我视若珍宝。每当走到中央,再回头驻足,想着如果那一头有个摄像机,简直不要太美妙:一步一回头,侧颜杀,两步回眸一笑,五六步出其不意的怪脸表情包、肢体玩耍的偷袭,啊哈,如何不让人「想入非非」,神之癫之。

或者,就像一个默默的路人,安然自若的迈着猫般的小碎步,雍容却大方。不紧不慢的不由自主的带风,穿梭于这隧道。一辆辆一扫而过的闪光灯,配合着它的柔光,放眼望去,是多么默契的像打着探戈的节拍。平和却不失风韵。

一切,都缓缓静下来了。始终是想留给城市中的我们,一丝拥抱。只是很轻,很小心翼翼。但它终归是不吝赐教的,像催人入梦的安神剂,缓慢而恰到好处。

只是,多少人对这「夜」仅仅有的是深深的埋怨和发泄。误以为是被黑夜活生生吞噬了,丧失了选择的权利,麻痹了改变的权利,换来了无懈可击的寂寞和孤独。

……

2

记忆中,年少气盛时是可以每每踩着恨天高,傲娇的行走一整天的。后来,一步步退居到5公分以内的选择尺度。不论如何,还是偏爱片刻的11路的,好安放一会灵魂。常常自嘲,这双脚这辈子跟着我算是找错主人了。虐之爱之,总之就是不消停的奔波于世。好歹是被我纳入后宫的万千佳丽,还是重量级的存在。

旁人常常不甚理解,但只有自己知道它的好,妥妥的。一份选择,岂是外人的三言两语,就能倒戈的。随之而来的一份改变,又岂是旁人能轻轻松松接纳和同理心的?

我们在张口就来的意气决判前,是否有想去探究既定事物存在背后的那份因果链接,哪怕转瞬即逝的质疑念头?好像,已经并不是很多了。人们往往更愿意自动屏蔽过往,躲藏未来,而选择「我只在乎你的现在」。给心头蒙上一层灰,看能膈应谁的眼。

……

我始终觉得投胎成女人,是被上帝眷顾的。黑与白之间,是有十几道层次不齐的灰色的。而女人,是可以有七色堇的色彩的。而,要让这些潜在的待开发的显露出来,而不是黯然失色,白白糟蹋掉,是真的需要一种「选择力」。

有个女孩,也许是不胜其数的折射。该如何叫我讲述……女人的世界里,也许大多是没有真正拥有过爱情的。尤其出身于缺爱家庭的女人,会主动去爱别人、付出爱是一种高度的奢侈品。那儿有自私、自卑、极度的无安全感、恐惧。

所以,谁对她们好,好到无厘头,就能直击人性,溃不成军。她们的心,就抽离了。但,是漂浮着的。她们一边痴迷地允吸着,一边又贪婪地不劳而获,一边又纠结于赤裸裸的现实满足。

可,从头到尾,就是没想过女人才是这场游戏里的主导。只想着一个人的不足,就是注定会被另一个人的好,而取而代之。而唯我,独善其身。反正,位置总会有人来填充……然而,我看不到一个女孩本该有的姿色。哪怕被人爱着,但依旧会不安。因为没底气,将所有的主动权都大大方方的交给另一个人。

毕竟,任何的好东西,都是都极限度的,轮回着是会触底反弹的。说到底,好这个东西,真的太玄乎了。

如果,我们自己都模模糊糊的假装成近视眼,不愿听听自己的心跳频率,就这样,缺什么补什么的心理去出发,每多走一步终会迷失在一团迷雾中,慢慢窒息,等死。

我常常想,慢死是最毒辣的选择。何不,有时就较真点?尊重、固执地去要个结果。在每一次选择后的进行时,怀着一点飞蛾扑火的勇气,让情绪,燃烧到属于它该有的温度,至少,刻骨,无悔。然后,结束,继续前进。嘿,这下又要自嘲了,我一定是被我妈从北方连捡带拖到南方来的。……

并不是没有朋友说过:太理智不好。何不傻傻点,更可爱?更有女人幸福?感性和理性的时时下注,还真是挺为难人的逆商的。时间,真是我们最忠实的伴侣,没有之一。它见证着我们的点点滴滴,却永远不厌其烦的笑着原谅我们的忏悔。

但一路走来,一次又一次的旅程。我们是会迷恋上选择的主动权的。因为它充满着智慧,我们用不断的蜕变去有资格体验着不同的味道。虽然,有时过程真的让人生无可恋,甚至怀疑人生,但终究是活蹦乱跳的,散发着一阵阵新鲜的气味。总归好过稀里糊涂、自欺欺人的随波逐流。

如果投胎成了一头猪,那当然可以乐不思蜀的好吃懒做(也许人家猪叔并非这么想,反而苦恼被困扰怎么只有被宰的命呢……)。或者熊猫,也可以被尊贵的上上待(也许人家想减肥呢,这雍容华贵的姿态,行动起来还真不是那么随心所欲……)。

庆幸,人类是有思想可以主动选择的情感动物。错是在情理之中了,毕竟负负才得正。再后来,就是强强联合。

你会,选择吗?你,会选择吗?时间,会让我们越来越懂得选择的必要,如何选择。我们很强大,只待选择来激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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