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鲜有温润的时候,如同月亮难有盈满之时。
弦月给古人以缺憾之感,于是披上了思乡怀亲的面纱,从古至今,谈起月亮总是不自觉间就把它和忧思挂上了钩。
月只是月,我们不在乎它乐意与否,还怕那天上孤零零的月亮孤独,安排了吴刚和嫦娥与它作伴。
我在想那嫦娥抱着玉兔在空寂的广寒宫里该如何自处,也许她该出去走走,倘她能出去的话。
最好再撑把伞,倒不是那月光有多刺眼,只是光里掺了太多愁思,若被那光紧紧拢住,恐那思乡的泪也止不住了。
嫦娥撑着伞走啊走,也许哪天会走到一棵桂花树下,一片金色的桂叶落在她乌黑秀丽的长发上。
接着一个黑影从树上跳下,落在她的面前。“姑娘是何许人也?怎至此处?”
那人赤裸着上身,肩扛着一把巨斧,说着伸手把那桂叶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