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没有记梦,使得现在醒来都不记得。 今天是最近醒来难得稍微记得梦的内容的。醒来时只觉得好像和战火的背景有关,于是仔细一回忆还真想起一些东西。
虽然梦里面没有什么很激烈的情绪,也没有太大的恐惧,反而还是有点像是电影,我既是知道接下来剧情的人,又是逃不开剧情的参与者。
这次的梦还是有些碎片化,掺杂了故事本身的剧情又掺杂了现在生活中变换形式过后的人和事。比如在梦中战火背景大剧情主线走向的同时,还会出现现在生活中的张教授,而且在梦中很奇怪,我们在讨论她之前也会跳广场舞,甚至脑中出现了她穿着舞鞋跳舞的看不清人脸的场景,而且讨论时似乎是要去见教授的路上。生活实际中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对于优雅的张教授这种事似乎听起来有点诡异。
似乎还在一个工厂一般的屋子里,半路跑出给我看过塔罗的人。屋子里主要的剧情好像是和吃饭有关。好像还有个很胖的身上油腻腻的大叔,我在梦中感觉他属于偏冷漠的人。屋子里似乎还出现我母亲,有一种要我听她的话的感觉,而我好像不太想听她的话,但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我似乎还是想照顾她的心情听听话。梦中这种迅速飞过的思流,我现在想来,有点像是占星姐姐说的母亲对我的非常隐微的操控。所以这个屋子里的主要能量是不太让人高兴的,偏暗沉没有生气、无意识、冷漠、无趣,但也在能接纳的范围内,故而总体还算平静。
在这战火梦中,我似乎早有意识到时候会有战火。好像在大草坪上,傍晚,天空是浓黑混橙色一般的油画色调,有人跳舞和笑说话。虽然我知道接下来有战火,也还是和人们一起日常地该说话说话,该轻松就轻松。他们似乎什么都还不知道,我也不会去说,因为我好像也知道我只是梦中注定剧情中的一个体验角色。
我们好像一小波人在一起,面孔似乎大多是外国人。战火忽然真的烧起来了,天空划过炮火的声音,战争的气氛已经明显地蔓延开。可是梦中的成年人似乎都比较习以为常一般,好像还忽然出现了我一个初中同桌,高高的有点儿微胖。人群默契而淡定地向着躲避战火的屋子方向走去,人群中的气氛并不紧张,反而还是有笑声,若无其事地朝向该去的地方,那种共同的默契似乎是对于命运本身的信任与臣服,失去生命也不那么在意而觉得会有最“好”结果的笃定。
走到了也是有点类似工厂的的另一种屋子,但里面也空空黑黑的。我知道这里虽然暂时安全,但我已经“看”到我们全部人会死在这的不久未来时刻。我还严谨思考分析了其它躲避死亡的路线,发现都行不通,这个地点已经是最好的必定停点。所以该聊天还是继续聊天。
在门口有个比较聪慧的妈妈手里还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另一个妈妈手里的婴儿还更小一些,貌似她把她的孩子抱给我,结果我发现小婴儿拉粑粑了,还给了她,她反而也不知道怎么办就让聪慧的比较年长的那个妈妈帮忙。于是我手里抱过那个更大一些的婴儿,婴儿被包裹成白色的大粽子一般,衣服都是柔软亲肤的,好像抱着孩子挺舒服。我们这边在进行着日常琐碎,外边的战火似乎燃烧地越发猖狂。但我们好像在炮火红光中都比较淡定和不恐惧。不过后来,我们真的是躲不过各种炮弹,我们跑来跑去躲避,最后还是全部被炮弹红光淹没,身体似乎都成了碎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刚反应过来被击中了就立马没了知觉。
梦中还混杂的碎片意识,似乎有黑黑深深的湿哒哒的巷子,也有一些冷漠与平静感。也不压抑也不激烈,就是一种接近死亡的麻木。
相对来说晚上的梦还是比较混杂与荒诞的。但也有一些比较高的宁静意识在主导着整个梦境。
贰零壹捌。仨。壹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