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社区办公室帮小区的老同志们打印歌单, 几十首红歌,都是老同志一个音符地敲的, 还配上了和弦, 比网上的清晰, 可以作为社区文艺活动的资料库. 忙完这事, 和负责重点人群工作的社区同志聊起来, 刚好她要去例行探视本村唯一的五保老人, 我跟着去了趟, 完全不是小时候或今天常常看报道的情况.
老人就安置在社区办公室的附近, 社区同志一路走一路讲,不停地摇头, "这大爷可受我们上上下下的重视了,每天都要去探视的."
以前的五保户都是贫下中农或者老红军, 无不是感谢党感谢政府的样子, 最近看一个新闻也是抗美援朝退伍军人, 可是我们这位耄耋老人,是本地村民, 以前是铁匠, 打铁之外, 不是哪年打人被判了刑, 村上把他开除了. 现在是五保户只有一千多元钱. 而村上的可以拿两千多. 他就为这事常愤愤不平地来喷. 更让人头疼的事还有: 某次被临近更繁华镇的扫黄行动给扫到了.
这是一个民营的面向老年人的集体居住院落, 部分房间还在装修, 刚好有一个婆婆在院子里, 说不晓得大爷在不在. 门口就是老人的房间, 敲门没有人答应, 撩开窗帘, 房里只有基本的生活用具, 杂物倒是不少. 老年人这嗅觉退化, 明显有一股怪味儿. 我记得小时候老家街对面也有一个独居老人, 满屋黑咕隆咚就能看出有个蚊帐.
现在社区长者食堂还没有普及到我们这里来, 包括这大爷在内, 都在这大热天头疼做饭. 快到午休时间了, 我们也各自回家做饭吃饭!
后记: 刚看了日本作家渡边淳一的小说<复乐园>, 其中涉及有老年期的婚姻和性问题,虽说是小说,由于作者本人的医学知识和生活经验, 里面有不少真实的统计数据和知识点. 日本文化相对欧美保守, 但比我们又开放一些.
另外在护理中, 由于男性护理人员不足, 包括助浴这些涉及隐私的护理都存在一些心理上的障碍(上海杨浦长护险优秀护理员评选活动的新闻报道 2023-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