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午后,久违的小学同学来找我。
他问我这个星期要不要去另一个同学家里玩。我们三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倚在墙上,望着他的脸,明知故问:"这周吗?"“嗯呢。”他回答道,这是他最喜欢说的话,有一点俏皮,听着比较亲切,但这次听,不知为何,我总是觉得有点冰,我像以前一样笑笑,他也回应。我接着对他说“可能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不出“去”这单独字。他突然不自然地摆出小学打闹时的那幅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问:“你去不去啊?”我也想摆出和小学打闹时的样子,打破这有点异样的僵局;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便只好回答说不去。哦!“行吧。”他说,“我先回去了。”说完,他小跑着回去了,笔直的向前跑。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怪怪的,有点失落,不知为何,与他谈话,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以前,我俩每次相见,都有道不完的话要叙说,总是互相抢着说话,甚至还赌起气来,哪知又一堂课下课,又一次相见,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就好像四十分钟前,什么时也没发生,又一起嬉戏打闹了。再比较现在,说说话都比较吃力。他走时,笔直的向前跑,没有回头,我原以为他会在走时,观望或看一下我的,但是没有,甚至一点迹象都没有。也许是我多虑了。我希望如此。不知为何,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有点小庆幸,我是在躲吗?躲什么?我不敢继续往下想,我害怕我躲的对象是同学,还是说,我躲的是当时怪异的气氛。相比之下,我更希望是后者。
地面上,我的影子比刚才拉长了一节,回头望去,太阳已不再挂于头顶了,虽然才三点多,但已不算早,冬天就是这样,白天早早的就结束了,天气也是,猛地就降下温来,冻得人们手脚冰凉,心好像也凉了一截,不得不用大衣来保暖。我想,我和他就像经历了友谊的冬天。为了我们的这份友谊,我和他不得不用“大衣”保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