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莎金字塔体系中,除了胡夫金字塔以外还有一个同样占据着重要地位的地标性巨型雕像,也就是举世闻的“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像。在埃及,没有什么比狮身人面像更能代表古埃及的神秘。它以其千疮百孔般的侵蚀痕迹,给这一充满未解之谜的金字塔体系增添了更加浓厚的神秘色彩。
对于它的建造年代和建造者、被雕刻的主人,以及严重的水侵痕迹的原因,还有斯芬克斯神庙、雕像、哈夫拉金字塔的三条轴线都不同的原因等诸多谜团上始终存在着很多的争议。
这尊巨大的狮身人面像高20米,全长72米,面长5米,宽4.7米,位于整个吉萨金字塔体系的东南端的哈夫拉金字塔通往河谷庙的神道旁。距离哈夫拉金字塔540多米,而距离胡夫金字塔370多米。
石像的前面是用巨石块砌筑的斯芬克斯神庙,紧邻其南侧相隔一小通道,建有比斯芬克斯神庙还要高大厚重的哈夫拉河谷庙,它的巨石墙是用50吨以上的巨大石块砌筑而成。其中有多个200多吨重的超大巨石。如此沉重的巨石是怎么搬上去也是一个困扰考古界和建筑工程界的一个谜。
纵观吉萨高地上金字塔体系的分布情况就会发现,狮身人面像所处之地是这一体系之中的最低洼处。考古工作者们在斯芬克斯神庙前的地下发现过古河道的痕迹,所以埃及考古学界普遍认为此处曾经是建造金字塔的物资运转码头。古埃及人将建造金字塔所需的各种物质用船通过开挖的运河直接送达到这个金字塔脚下的码头,再从这里拉拽到金字塔建设工地上的。
现在埃及考古学家们都认为狮身人面像是古埃及第四王朝时代建造的产物。而对于狮身人面像及其周边的水侵蚀痕迹,他们则认为是含有盐分的地下水渗透到上部的岩石内,外层表面的水分蒸发后在岩石表层形成盐粒晶体,使岩石表面加速腐蚀、风化、剥落而造成的结果。
即使是现在,在其岩石表面也能看到较严重的起皮现象。
而地质学家们则以其地质专业知识角度提出,这些痕迹明显是较长时间被水浸泡和冲刷后的侵蚀效果,只靠地下盐水的渗透侵蚀作用是达不到这么严重的水冲刷和侵蚀痕迹的效果。而这一特征在南岩石壁的西侧和西侧岩石壁上的痕迹尤为突出。
从这些痕迹上可以看出他们的说法并不无道理。所以他们以此认为狮身人面像的建造年代应该是7-8千年前,甚至是一万年前的丰水时期之前建造的产物。而这一理论又成了那些金字塔神秘论者们为数不多的所谓的关键依据。
这两种理论看似是相互对立的。既然双方都有非常明确有力的各自的专业理论依据和相应的证据,那么哪种是正确的呢?虽然埃及考古界对水侵蚀痕迹产生的原因解释有些牵强,但科学的放射性碳定年法和考古文献资料都证明吉萨的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都是第四王朝时代的产物,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只能有一种可能性;是否存在过这个建造于第四王朝时代的狮身人面像曾经经历过较长时间被水浸泡冲刷环境的可能呢?既然几千年来没有出现在这种气候条件,那么有没有可能是曾经在人为造成的环境下长期被水浸泡冲刷过呢?
为了找到这种可能性,先了解一下狮身人面像及其周边的水侵蚀痕迹。首先卧伏状狮身人面像的脖子以下的身体周边都有非常明显的水侵蚀痕迹,尤其是身体腰腹部巨大裂痕周边更为严重,几乎临近崩溃的边缘。
围绕它的南、西、北三面马蹄形岩石墙壁上也留有严重的被水侵蚀的痕迹。而这些被水长期浸泡和侵蚀的痕迹,却只局限于斯芬克斯雕像的外表和围绕它的南、西、北三面的裸露在外的岩壁墙上,而邻近的其他地方都没有这种水侵蚀痕迹。
更有趣的是,在南北两侧石壁的最东端和西侧石墙的底部狮身人面像臀部对面处都没有出现水侵蚀痕迹。而这些地方应该是和最后建造完成狮身人面像和斯芬克斯神庙同一个时期开凿修建的地方,却没有水侵蚀痕迹。
这也说明含有盐分的地下水的渗透,并不是水侵蚀痕迹产生的主要原因。这些现象说明只有这一局部区域曾经经历过较长时间的被水浸泡冲刷过程,而且这一水位应该达到淹没狮身人面像。
那么,能够满足这种要求的条件只能有一个。就是只有在此建造过蓄水水库,才能解释出现这种水侵蚀痕迹的原因。
这说明,在胡夫建造金字塔时期,狮身人面像所在的地方曾经是一处为了储存施工和生活用水而建造的水利工程,即人造蓄水水库。而南北两侧石壁的最东端间是水库的东侧岩石水坝,所以在南北两侧石壁的最东端上没有留下水侵蚀痕迹。
当时古埃及的施工环境、地理气候条件,还有建造过程中所使用的大量的砂浆都支持这一说法的合理性和可能性。
在埃及的炎热干燥少雨的气候环境下,又是在地势较高的吉萨高地修建工程浩大的金字塔需要解决大量的施工用水和成千上万劳工们的生活用水问题。而尼罗河的丰水期只有3~4个月的时间,这就需要在丰水期期间蓄存大量的水来保障其工程在枯水期的用水量。
所以胡夫在这块紧邻码头的地方将金字塔的采石场,修建成蓄水水库。每年的尼罗河丰水期洪水上涨时,将入水口闸门打开,让洪水流入水库,达到最高水位后将入水闸门关闭,将水蓄储到水库内。
要证明这一推论正确,还需要证明当时的尼罗河丰水期水位能否上升到狮身人面像背部位置。
在狮身人面像的南侧约400多米的地方,有一个庞大的石墙“乌鸦之墙”。它长200多米,宽10多米,高10米,现在其下半部因下沉隐埋于地表下。是用类似于金字塔建造用的巨石砌筑。
20世纪80年代,埃及考古学家们在乌鸦之墙的南部发现了大面积的金字塔建造者们聚集居住的工匠居住村遗址。现好多人认为乌鸦之墙只是这个工人村的西北界墙,从居住村所处的周边地理环境上看,在这里必须要建造如此厚重、高大、结实的巨石墙的主要原因绝不会是抵御外侵的防御工程,而应该是为防止尼罗河泛滥时洪水进入工人村而建造的堤坝。
埃及的考古学家们在乌鸦墙外的地下采集到古河底床淤泥,说明在古埃及时,石墙外曾经是河道的一部分。这也证明乌鸦墙是防洪堤坝。那么就可以肯定,这个石墙堤坝的高度应该要高出尼罗河泛滥时最高水位一些。而这个堤坝高度和狮身人面像的高度基本相当。那么当时尼罗河泛滥时,蓄水水库的蓄水水位应该可以达到淹没狮身人面像的身体部分的。
关于古埃及尼罗河丰水期的水位上升高度,在公元前450年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的“历史”著作中也有一段记录:“是我从祭司们那里听到的又一件实事。按他们的说法,当莫伊利斯做国王的时期,河水只要上升八佩巨斯,就可以把孟菲斯以下的所有埃及土地淹没了。然而当我从祭司们那里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莫伊利斯死了不到九百年。不过现在,除非河水上升十五、六佩巨斯,那些土地是不会被河水淹没的”。
胡夫金字塔的建造还要早于莫伊利斯做国王的时期一千多年,这也说明在古埃及时期的丰水期,上涨的尼罗河水的水位是很高的。这说明这一推论完全可以成立的。
从狮身人面像和其周边岩石结构上可以想象出当时的这个巨大的蓄水水库的大概形态;这水库开始时先是作为修建金字塔开采石块的大采石坑,随后被修建成水库的。当时是中间留有巨大岩石块的“回”形巨大采石坑水库。开采出的石块大部分是通过北侧和西侧坡道送出石坑。
石坑东侧(斯芬克斯神庙的位置)和南侧(哈夫拉金字塔神道位置)当时都还留有巨大厚重的岩石坝墙,而北侧坡面上应该筑有石坝墙。从西侧岩石壁上的水侵蚀痕迹上看,现存在北侧坡面上的残垣断壁并不像是坝墙,应该是后时代维护狮身人面像而建造的保护墙。
岩石坝墙的高度至少应该超过狮身人面像的背部的高度。从现存的痕迹上看,东北角的岩石坝墙上可能开凿有入水口,入水口上设有闸门。等到了尼罗河的丰水期洪水水位上涨时,古埃及人打开闸门将尼罗河水放进这个巨大蓄水水库内,当洪水水位达到最高水位后放下闸门,堵住入水口,将大量水储存起来在枯水期使用。估计最大蓄水量可达5万立方米。
通过对狮身人面像早期修缮前的图片上可以看到其身体的腹部周边部分受到的侵蚀非常的严重。这说明,在金字塔的建造初期就应该建造好了这一水库。而且在开凿这个蓄水石坑时就已基本凿刻出蹲伏状狮身人面像的身体部分的雏形。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个能和这一推论有关联的石碑碑文。它被刻在一个叫“财产目录石碑”(lnventory Stela)的石碑上。这块石碑是19世纪,在胡夫金字塔的东侧的三个卫星金字塔中,最南端小金字塔东面神庙殿堂的废墟里被发现的。石碑高76cm,宽38cm,是由硬质石灰岩雕刻而成的比较完整但制作较为粗糙的石碑。它的发现曾经给埃及考古界带来过一定的混乱。
对此石碑碑文有多种译本,其所表述的基本内容是;胡夫发现了这一神庙,并在狮身人面像旁的这一神庙附近为自己的女儿建造了金字塔(最南端小金字塔),为他的母亲做了清单,雕刻在一个石碑上,并重新修建了神庙。按这段碑文的意思是胡夫法老是看见过狮身人面像的。
这一碑文被一些边缘神秘论者们添加一些本不属于碑文的内容,再与狮身人面像上水侵蚀痕迹结合在一起后,却成为比现在的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更加古老几千年的所谓史前遗失文明或外星人建造金字塔学说的有力证据。
而如今的埃及考古学家以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一石碑的制作追溯到古埃及第26王朝,而不是第四王朝时代。而且大多数学者认为狮身人面像是哈夫拉所建造,胡夫是不可能看见狮身人面像的。所以他们将碑文视为祭祀的虔诚的欺诈。
而狮身人面像的前身是蓄水水库的新推论,却与碑文所表述的内容基本相符。按此推论,胡夫是完全可以见到狮身人面像的。这说明lnventory Stela石碑很有可能是在第26王朝时期翻新或复制的古老石碑。在这一过程中留下了用当时的人所崇拜的神灵们的名称来替换了2000多年前的,对于他们来说早已过时的古老神灵们的名称。这似乎更为合理,更符合逻辑。而不是末朝祭司为了吹捧自己的神庙历史悠久而托古言事。
现在看,狮身人面像建造于古埃及第四王朝时期是毫无疑问的。但对于第四王朝的四位法老中谁建造的问题上,目前学界存在着两种观点。
一种观点是由哈夫拉建造,这是目前埃及学者们的普遍认识。这一观点的主要依据是;
⑴在狮身人面像前的石碑上刻有哈夫拉的名字,这是哈夫拉和狮身人面像有直接关系的最有力的证据。也是很多史学界人士坚信狮身人面像是由哈夫拉建造的重要原因。
⑵狮身人面像和斯芬克斯神庙在哈夫拉金字塔的正东方。
⑶古埃及文献中没有关于胡夫建造狮身人面像的文献记载。
而另一种观点则认为是胡夫的继任者雷吉德夫修建的。他们提出的主要依据是上面的哈夫拉建造学说观点无法解释狮身人面像上存在的两个问题。
⑴哈夫拉神道北侧修建的排水沟直接排入到狮身人面像所处的石坑。这说明狮身人面像所处石坑的建造要早于哈夫拉金字塔。于是他们将目光转移到胡夫的继任者雷吉德夫上。这是因为按时间点来说,只有雷吉德夫有这种机会。但他们的这种说法缺乏证据。而在胡夫金字塔旁葬船坑内发现的雷吉德夫的名字的这一个依据,不足以作为修建狮身人面像的证据。
⑵虽然狮身人面像和斯芬克斯神庙在哈夫拉金字塔的正东,但它们三者的轴线各不相同。
以上两种观点都无法完整的解释清楚狮身人面像上存在的诸多谜团。而蓄水水库推论则能够很合乎逻辑、很完整的解释清楚前一种观点中存在的这些谜团。
据此推论,可以做出合理的推测;很有可能胡夫看到采石坑(水库)内的这一巨大岩石块后,让工匠们在采石过程中将留下的岩石开凿出蹲伏装形态。这时候,胡夫应该是没有让工匠们雕刻自己的肖像,他不会把刻有自己头部的雕像浸泡在蓄满水的水库里只露出脑袋。
所以,他很有可能是想要在自己的金字塔建造完成后再进行雕刻和修饰过程,将其头部雕刻成自己的模样。经过了超过26年(根据在红海边新发现的“梅勒日志”记载,胡夫至少在位26年以上)的施工,胡夫金字塔终于建成。
而在这个超过26年的时间里一直被水反复浸泡冲刷和侵蚀的狮身人面像的身体中部显现出横穿身体的大沟痕。
同时胡夫可能还考虑到他的后代继承者可能继续要在这里建造金字塔时,需要利用这一水利设施。于是胡夫就放弃了建造以自己头像的狮身人面像计划。蓄水水库也被留存下来。
到了哈夫拉接替其哥雷吉德夫法老的统治地位后,在建造哈夫拉金字塔的时候就继续使用了胡夫留下的这个蓄水水库和运河运输水道。等到哈夫拉建造完成他的金字塔以后,将蓄水水库南侧的厚重岩壁上的岩石开采下来,给自己修建了高大厚重的河谷庙和通往金字塔前丧葬庙的神道。
而蓄水水库内的狮身人面像的身体部分和其周围的岩壁结构,则经受长达六十多年(胡夫、雷吉德夫、哈夫拉的三个统治时间)的长期反复被水浸泡和冲刷的侵蚀而受到了严重的损坏,留下了深深的侵蚀沟痕。
于是哈夫拉巧妙地利用石砖和石膏将狮身人面像下部受损严重的腹部两侧等地方,通过砌筑的方法来修补和加固,再将其父胡夫的面部头像雕刻在狮身人面像上。同时将东侧岩壁墙上的岩石开采下来修建了斯芬克斯神庙(而斯芬克斯神庙的石墙上有一些留有水侵痕迹的石块垒砌在其中,这也证明了这些石块应该取之于曾经被水浸泡和侵蚀过的岩坝墙上),完成其父早期的夙愿来纪念其父胡夫法老。
同时哈夫拉很可能为了防止洪水进入自己的河谷庙和斯芬克斯神庙,改变了运河河道。使得他的儿子孟考拉继位后在国力衰败的情况下更加难以建造与其先辈们一样宏伟的金字塔了。
这一推理说明,虽然胡夫是狮身人面像的发起者,但不是最后完成者。证明这一推论的依据还有;
①如果胡夫修建狮身人面像,那么蓄水水库的岩石坝墙也会被拆除掉,哈夫拉也没有了可利用的蓄水水库,巨大的哈夫拉金字塔也难以建造完成。而20多年的浸泡侵蚀是不会造成现在我们所能看到得如此严重的程度。
②哈夫拉金字塔的神道旁的排水系统建在狮身人面像的西南角上,说明石坑的存在要早于哈夫拉金字塔,而排水沟上的水侵蚀痕迹也说明,应该是与水库同时修建的,应该是水库西墙上面采石场的排水沟。后来修建哈夫拉神道的排水沟时被利用上了。
③如果胡夫在建造完自己的金字塔后直接建造完成狮身人面像的话围绕这个蓄水水库的高大的石墙就应该会被拆除,因为高大厚重的岩石墙,能挡住狮身人面像的视线,那么后来的哈夫拉在建造自己河谷庙时,巨石墙上的二百吨重的巨石块就放不上去。
因为据推测,这些巨石只能是从南岩壁上开采后,按其所在高度沿斜下的坡道往下拉拽到相应位置放下去的。在当时条件下没有其他方式能把这么巨大沉重的巨石抬拉上去垒砌10多米高的三层巨石墙的。所以以此可以推断,谁最后触动南侧和东侧的岩石坝,谁就是最后建造完成狮身人面像人。
综上所述可以确定,狮身人面像的建造应该是由胡夫修建蓄水水库发起的,由哈夫拉最后修缮完成的。历经长达六十多年的时间。从狮身人面像的周围建筑物的结构形态上,也能够得出哈夫拉是最后完成狮身人面像的这一结论。但这里还存在着哈夫拉雕刻的头像是哈夫拉还是胡夫的头像的问题。从种种迹象推测,头像很可能是胡夫。得出以上的结论和推测的原因有以下几点:
① 哈夫拉的河谷庙建在斯芬克斯神庙的南侧,如果狮身人面像雕刻的 是哈夫拉,那么他的河谷庙和神道应该建在斯芬克斯神庙的北侧更为合理,这样他的河谷庙更接近哈夫拉金字塔的东西轴线。
② 雕像脖子部分的侵蚀和风化的痕迹和下颚下面岩层较为疏松的石质上看,狮身人面像上应该没有胡子,这说明雕刻的是胡夫的可能性更大。
③ 哈夫拉的河谷庙和斯芬克斯神庙是分开建造的,是两座相互独立的建筑,两个建筑物间没有丝毫的关联性。而且这两个建筑物的建造风格上的差别较大。哈夫拉河谷庙比斯芬克斯神庙厚重高大的多。
从以上可以知道,由于哈夫拉是被动地去建造狮身人面像和斯芬克斯神庙,所以这两个建筑物之间的轴线没有能够重合。当然,与哈夫拉金字塔轴线更没有什么关系。
上面所列的这些推论能够很好地解释长期以来围绕着狮身人面像的几个谜团和争议问题:
(1) 狮身人面像的水侵蚀痕迹的原因和建造年代之间存在相互矛盾的问题;
(2) 可以确定狮身人面像的基础形态建造于胡夫金字塔的建造初期,要早于哈夫拉金字塔的建造时期,揭开了哈夫拉神道旁排水沟排到狮身人面像所在坑内的原因;
(3) 狮身人面像所雕刻的应该是胡夫的头像;
(4) 关于胡夫见到过狮身人面像的传说是正确的;
(5) 关于哈夫拉建造完成狮身人面像的传说也是正确的;
(6) 狮身人面像的轴线与哈夫拉金字塔的轴线、 “斯芬克斯”神庙的轴线都不在同一线的原因;
(7) 关于哈夫拉河谷庙巨石墙上的200吨巨石是如何搬上去的谜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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