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写作生活,就是我的爱情生活;我的人生观,就是我的爱情观。
三毛,原名陈懋平。
何为三毛,三毛曾经自己说“三毛是一个最简单、通俗的名字,大毛、二毛、谁家都可以有。我要自己很平凡,同时,我连带表明我的口袋只有三毛钱。”
我很向往三毛自由的生活,因为我本身就是不自由的。我感觉我背负了太多,俗话就是想的太多,心太重。三毛有一颗自由的心,她一生游历了59个国家,最后嫁给了大胡子荷西。她在“达胡子与我”中写道:“我心灵的全部从来不对任何事开放,荷兰可以到我的心房里坐坐,甚至占据一角,但是我有我自己的角落,那是我的……”她还说,“不自由,毋宁死”她是天生的流浪者。就算三毛结了婚,但这也不妨碍她追求自由,因为她有一位深爱她的荷西先生,无论三毛做了多疯狂的事,他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这是幸运的。
说到荷西,三毛的丈夫。
三毛曾在“达胡子与我”中写道:
结婚之前大胡子问过我一句奇怪的话:“你要一个赚多少钱的丈夫?”
我说:“看得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亿万富翁也嫁。”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嫁给个有钱的”
“也有例外的时候”我叹了口气。
“如果跟我呢?”他很自然的问。
“那只要吃得饱的钱也算了。”
他思索了一下,又问“你吃的多吗”
我十分小心的回答:“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些。”
就这几句对话,我成了荷西的太太。
我特别喜欢这几句对话,完完全全戳中了我那少的可怜的少女心。我在写下这几句话的时候,感觉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荷兰比三毛小,他们刚结识的时候三毛在马德里大学像个“花蝴蝶”一般,身边不乏爱慕者,荷兰和三毛之前的感情暧昧不清,他对三毛说等他六年,四年大学两年兵役。在这六年里,三毛答应画家求婚后才知道对方是有妇之夫,与德国教师订婚后对方心脏病突发而死,三毛的感情是不幸的,回到西班牙早已忘记与荷西的六年之约,然而到约定的日子荷西如约而至,并且千方百计的联系到了三毛,两人在一起仿佛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1973年,于西属撒哈拉沙漠的当地法院,与荷西公证结婚。沙漠时期的生活激发了她潜藏的写作才华,她开始出书。
而又谁能想到三毛在初二的时候,数学常得零分,数学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羞辱三毛,从而出现严重的心理障碍,最终休学。
三毛打小就爱看书,几岁就读红楼,厌学的她逃课躲在墓地里看课外书,只因为墓地僻静没人可以打扰她。我羡慕那些自小就看过很多书的人,有传奇读书经历的人,但我始终是太平凡,没有传奇在我身上发生。好像也爱看书,但是看的书实在太少。
每个人提起三毛,都会说她是一个好作家,何为好呢,我曾经在某处看到过一句话:三毛的好,一半在文字,一半在于她独特壮阔的生活方式。她满足了我们对自身生活的幻想,从撒哈拉沙漠的生活到与荷兰的爱情。
可不幸的是,荷兰在一次潜水意外中丧生,三毛在父母的扶持下回到台湾。荷兰去世之前三毛的人生是一个喜剧,想到什么就去做,荷兰死后,三毛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陷在极大的痛苦中,其实对于三毛这种对于在精神上追求很高的人来说,痛苦对于她的伤害也是不同于常人的。她与荷西的缘分终究是太浅,只有短暂的六年。她的“梦里花落知多少”里写的是她失去荷西时悲痛欲绝却又不得不坚强的文字,着实让人悲痛。后来她精神好一点,去了台湾教书一直到病重住院,最终在1991年2月1日在医院遗憾去世。
她说她要做一只不死鸟,直到爱人、父母死去她才肯离开人间。荷西死了,她曾经想过跟随而去,他的父亲责骂她不孝,令母亲伤心,她答应父母做一只不死鸟,却在荷西去世十二年后,她还是选择自杀了。这只不死鸟终是离开了人世。
我渴望能活成像三毛一样的女子,却终究暗淡收场。她敢想敢做,奔放洒脱,活成了她想要的样子。我们生活在这个年代,终是被太多的人和事牵绊,我也想要像她一样的洒脱,却总是没有那份勇气和决心。我们都是这个社会的牺牲品,步入社会太早,太早看清了这个世间太多的人和事,又无力去改变。三毛她完成了一代又一代女人在年轻时想要去做却又又不敢做的事,她在某种程度上给予女性的自由的梦,我渴望自由,渴望自由的生活,我不想结婚、不想与别人生活,我想脱离社会,我想自己孤独的活着。我有时又会想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过爱我如生命的男人,但又想,这个世上恐怕没有了,我相信爱情,但又恐惧它。很多人都不会理解我的想法,包括我的母亲,有时候我假装开玩笑的提起这事,她总是皱紧眉头,然后说,你有病吧?还不结婚,就算你现在不结婚,但早晚会结婚的。我真的太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了,我觉得我有我可能得了抑郁症,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抛弃这个世界。
我渴望、我希望我能活成像三毛那样洒脱的人生。
只愿自己不去逃避生命给我的重负,不去逃避内心的孤独,单枪匹马,一腔孤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