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9-21

      《清辞昭景:药谷嫡女倾帝心》

第一章 谷主归京逢刁难

神药谷的枫叶红透时,沈清辞终于踏上了回京都的路。乌木药箱里装着常用的药材与金针,衣襟边角绣着的淡青忍冬,在秋风里轻轻晃着——这是她离开京都十七年后,第一次以候府嫡女的身份归来。

候府门前早已扫干净积雪,沈父沈毅站在廊下,鬓发已染霜,见她下车,眼圈瞬间红了:“清辞……我的女儿,终于回来了。”

沈清辞屈膝行礼,声音微哑:“父亲,女儿回来了。”

刚进府门,便听得一阵环佩叮当,柳玉茹提着裙摆从正厅快步走出。她是沈毅好友之女,当年沈家遭难后,柳家暂代打理候府事务,这些年一直以“候府表小姐”的身份住着。此刻她脸上堆着笑,眼底却藏着几分审视:“姐姐可算回来了!这一路辛苦,我特意备了暖汤,快进屋暖暖身子。”

沈清辞颔首谢过,跟着她往里走。穿过回廊时,柳玉茹忽然脚下一绊,手里的暖汤碗直直朝沈清辞泼去——那汤滚烫,若是泼在身上,定然要烫伤。

沈清辞眸色微沉,侧身避开的同时,指尖飞快点向柳玉茹的手腕。柳玉茹只觉手腕一麻,汤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滚烫的汤水溅在她的裙摆上,烫得她惊呼出声:“姐姐怎的这般不小心!”

周围的丫鬟仆妇闻声围过来,柳玉茹红着眼眶,委屈道:“我好心给姐姐送汤,姐姐却推我……”

沈清辞看着她拙劣的演技,淡淡开口:“表小姐方才脚下不稳,是想借汤泼我,可惜没算准力道。方才我若不扶你一把,你摔得更重。”她说着,指了指廊下的青苔,“这里刚下过雪,青苔湿滑,表小姐下次走路,还是仔细些好。”

柳玉茹脸色一白,还想辩解,沈毅已走了过来。他看了眼地上的碎碗,又看了看沈清辞平静的神色,心中已有数,沉声道:“玉茹,既是自己不小心,便回屋换身衣裳,别在此处闹。”

柳玉茹咬着唇,狠狠瞪了沈清辞一眼,不甘心地走了。

入夜后,沈清辞在房中整理药材,丫鬟画屏端着安神茶进来,小声道:“小姐,柳小姐这些年在府里可跋扈了,总说自己是未来的候府少夫人,还暗中克扣府里的用度……”

沈清辞端过茶,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轻声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明日还要入宫为太后诊脉。”

画屏应声退下,沈清辞看着窗外的月色,眸色渐深。柳家当年虽未直接参与构陷沈家,却在沈家落难时趁机吞了不少家产,如今柳玉茹这般针对她,怕是没安好心。她此次回京都,一是为沈家昭雪,二是为太后治病,若柳家敢挡路,她也不介意让他们尝尝神药谷的手段。

第二章 府中暗斗显锋芒

第二日清晨,沈清辞刚起身,便听得院外传来争吵声。她走出房门,见柳玉茹正指着画屏骂:“不过是个丫鬟,也敢对我不敬!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画屏涨红了脸,反驳道:“我按小姐的吩咐去取药材,你却抢我的药箱,还说小姐的药材是‘旁门左道’,这不是不敬,是污蔑!”

沈清辞走过去,从柳玉茹手中夺过药箱,冷冷道:“表小姐若对我的药材有疑问,不妨亲自试试——这药箱里有‘醒神散’,若表小姐觉得是旁门左道,我倒可以给你用用,让你清醒清醒。”

“醒神散”是神药谷的药,虽无剧毒,却能让人浑身瘙痒难忍,柳玉茹早有耳闻,吓得连连后退:“我才不要用你的鬼药!”

沈清辞挑眉:“既不要,便别碰我的东西。画屏是我的人,你也动不得。”她说着,目光扫过周围的仆妇,“往后谁再敢在府中挑拨是非,或对我房里的人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仆妇们皆是一颤,连忙应下。柳玉茹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上前——她没想到沈清辞不仅医术高,性子还这般强硬,根本不是她能拿捏的软柿子。

午后,沈清辞正在院中晾晒草药,柳玉茹忽然带着几个仆妇过来,手里拿着一张药方:“姐姐不是医术高明吗?我母亲近来身子不适,你且看看这药方,若能治好我母亲,我便服你。”

沈清辞接过药方,扫了一眼便皱起眉头——这药方里有几味药相生相克,长期服用会损伤脾胃,显然是有人故意开错的。她抬眸看向柳玉茹:“这药方是谁开的?”

“是太医院的李太医。”柳玉茹得意道,“姐姐若说这药方有问题,岂不是说太医院的太医不如你?”

沈清辞冷笑一声,取过纸笔,飞快写下一张新的药方:“李太医的药方确实有问题,这几味药相克,再服三日,你母亲便会腹痛不止。你若信我,便按这张药方抓药;若不信,便等着瞧。”

柳玉茹将信将疑,拿着药方回了屋。三日后,柳母果然腹痛不止,柳玉茹没办法,只好按沈清辞的药方抓药,服下后没多久,腹痛便缓解了。

经此一事,柳玉茹虽仍不甘心,却也不敢再明着找沈清辞的麻烦,只暗中盘算着,等沈清辞入宫后,再找机会下手。

第三章 入宫前夕破诡计

入宫为太后诊脉的前一日,沈清辞正在房中配药,忽然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她心中一动,取出银针试了试桌上的茶水,银针瞬间变黑——茶水里竟掺了“牵机引”!这药无色无味,服下后会让人浑身无力,若在入宫时发作,定会被人抓住把柄,说她“心怀不轨,意图谋害太后”。

沈清辞眸色一冷,不动声色地将茶水倒掉,随后叫来画屏:“你去看看,今日是谁送的茶水。”

画屏很快回来,脸色凝重:“是柳小姐身边的丫鬟,她说怕小姐晚上配药辛苦,特意送来的。”

沈清辞点点头,心中已有了计划。她取出一小包药粉,递给画屏:“你把这个加到柳小姐的晚膳里,记住,只加一点点。”

画屏虽疑惑,却还是照做了。当晚,柳玉茹便发起了高热,浑身起红疹,痒得她整夜睡不着。她请来大夫,大夫也查不出病因,只说是“邪风入体”,开了些无关痛痒的药。

第二日清晨,沈清辞收拾好药箱,准备入宫。柳玉茹躺在床上,见沈清辞安然无恙,气得咬牙切齿——她明明在茶水里下了药,沈清辞怎么会没事?

沈清辞走到她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小姐这病,是‘痒疹’,想来是近日心思太重,又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若想治好,只需服我这颗药丸。”她说着,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不过,这药丸有个副作用——服下后,三个月内不能说谎,一说谎便会腹痛。表小姐若想要,便点头。”

柳玉茹又痒又急,哪里还顾得上副作用,连忙点头。沈清辞将药丸递给她,看着她服下,淡淡道:“往后若再敢对我动手脚,下次便不是痒疹这么简单了。”

柳玉茹服下药丸后,红疹很快消退,高热也退了下去。她虽恨沈清辞,却也怕了那药丸的副作用,再也不敢暗中使坏。

沈清辞走出柳玉茹的院子,画屏连忙跟上:“小姐,我们现在去宫里吗?”

“嗯。”沈清辞点头,目光望向远处的宫墙,“太后的病,柳家的野心,还有沈家的旧案,是时候一一解决了。”

马车驶离候府,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沈清辞坐在马车内,指尖轻轻摩挲着药箱上的忍冬花纹,心中一片平静——这京都的风雨,她早已做好准备迎接;而那宫墙之内的人,也终将等回他十七年前的故人。药心昭月

第四章长信医枯槁

长信宫的玉阶沾着雨后湿意,沈清辞提着乌木药箱踏上时,檐角铜铃被风拂得轻响,惊飞了廊下躲雨的雨燕。她从神药谷赶回京都不过三日,昨日刚为太后诊过脉,今日便被皇帝萧景渊传召,说是御书房新得的西域奇花“醉流霞”枯了,要她瞧瞧。

殿内龙涎香袅袅,萧景渊临窗坐于案前,指尖捏着奏折,目光却未落在纸页上。见她进来,他指尖未抬,只淡淡开口:“沈谷主且看,这花还能活否?”

沈清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案上白瓷盆里,“醉流霞”的花茎已泛褐,花瓣蜷曲如揉皱的锦缎,唯有花心一点浅粉,还缀着丝若有若无的生气。她蹲下身,指尖轻触花根,微凉的药气顺着指缝悄然渗入,片刻后抬头:“能活。陛下若信臣女,三日后再来观瞧便是。”

萧景渊这才抬眸,目光落在她素白衣襟边角——那处绣着株淡青忍冬,是神药谷的标记。十七年前沈家遭构陷满门流放,五岁的嫡女沈清辞失踪,世人皆以为她早已殒命,谁曾想,她竟成了隐世的神药谷谷主,还带着一身起死回生的医术,重新踏回了这京都。

“朕自然信你。”他放下奏折,声音沉了些,“昨日太后说,你诊脉时提‘旧疾需温养,忌燥进补品’,倒比太医院那些墨守成规的老臣通透。”

沈清辞垂眸应道:“太后脉相虚浮,是早年生产伤了根本,这些年一味进补反淤了气血。臣女不过是据实而言。”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细碎脚步声,淑妃柳氏的声音伴着环佩叮当进来:“陛下,臣妾听说沈谷主来了,特意炖了银耳羹来。”柳氏身着石榴红宫装,鬓边赤金镶红宝的簪子晃得人眼晕,笑意盈盈的目光扫过沈清辞时,却藏了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沈清辞起身行礼,柳氏忙虚扶一把:“沈谷主是贵客,不必多礼。往后宫里人若有不适,还要多劳烦谷主呢。”

“淑妃娘娘客气,治病救人是臣女本分。”沈清辞语气平淡,指尖却触到了袖中备好的解毒丸——柳氏身上的合欢香里,掺了极淡的“醉仙引”,虽不伤人,却能扰人神思,对太后的气虚之症更是不利。

萧景渊显然也闻出了异样,眉头微蹙:“淑妃怎穿得这样厚重?殿里暖气足,仔细热着。”

柳氏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忙找补:“臣妾怕冷,倒忘了陛下这里暖和。”说着便要退出去,却被萧景渊叫住:“银耳羹留下吧,沈谷主诊脉辛苦,正好补补。”

待柳氏的身影消失在殿外,萧景渊才看向沈清辞:“她身上的香,你瞧出来了?”

“‘醉仙引’掺在合欢香里,不易察觉。”沈清辞直言,“对常人无碍,却会加重太后的气虚。淑妃娘娘许是无心,也未可知。”

萧景渊轻笑一声,指尖叩了叩案面:“柳家近来在朝堂上蹦跶得厉害,她是想借太后的病,让太医院出错,好让她娘家举荐的医官上位。不过你既来了,这事便好办了。”他语气坦然,半分不遮掩,倒让沈清辞心中微动——从前在神药谷听闻的“皇帝猜忌重”,竟与眼前这人半点不像。

第五章 旧忆翻涌解疑云

三日后沈清辞再入宫时,御书房的“醉流霞”已焕了生机。花瓣舒展如霞,沾着晨露轻轻颤动,引得闻讯而来的太后连连称奇:“清辞这医术,真是活神仙下凡!”

萧景渊留她在宫中用膳,御膳房备了几样清淡小菜,倒合了沈清辞的口味。席间,他忽然提起沈家旧案:“当年沈家遭人陷害,朕已命大理寺重查,不出一月,便能还沈家清白。”

沈清辞握着玉筷的手顿了顿,眼眶微热。她离京时年幼,只记得火光与哭喊,这些年在神药谷,虽潜心学医,却从未放下过为家族昭雪的念头。此刻听萧景渊这般说,她喉间发紧,只低声道:“多谢陛下。”

“你不必谢朕。”萧景渊看着她,目光软了些,“十七年前,朕在御花园遇险,是你救了朕,还把母后赐你的平安扣给了朕。如今你回来了,朕护你和沈家,是应当的。”

沈清辞猛地怔住。她幼时确曾救过一个小男孩,那孩子穿着明黄色衣袍,哭得满脸是泪,说找不到母后。她当时慌得厉害,只把贴身的平安扣塞给了他,让他别害怕,之后便被管家匆匆抱走,再没见过那孩子。原来,当年那个哭鼻子的小男孩,竟是如今的帝王萧景渊。

“陛下……竟还记得?”她声音微颤。

“怎会不记得?”萧景渊指尖摩挲着茶杯沿,眼底染了笑意,“那平安扣朕戴了三年,后来虽不慎遗失,可你当时说‘别害怕,会有人来救你’的模样,朕一直没忘。”

第六章 初封贵妃承君恩

长信宫诊脉事后半月,萧景渊下旨,册封沈清辞为贵妃,赐居长乐宫。旨意传到候府那日,沈清辞正为太后熬制温补的药汤,听闻消息时,指尖的药勺微微一顿——她虽知萧景渊心意,却未想他会这般快将她推到后宫众人眼前。

入宫第一夜,长乐宫的烛火暖得像春日的阳光。萧景渊屏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一室静谧。他走到沈清辞身边,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边的碎发,声音比烛火更暖:“往后这宫里,只有你能让朕这般安心。”沈清辞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盛着的温柔,让她想起神药谷漫山的星光。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两人并肩坐在窗前,说着十七年前御花园的旧忆,直至烛火渐暗,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棂,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静谧而绵长。

三日后的宫宴上,柳氏便设下陷阱。她故意将一杯掺了“落胎药”的酒递到沈清辞面前,笑盈盈道:“贵妃姐姐初入宫,妹妹敬你一杯,愿姐姐早日为陛下诞下龙嗣。”

沈清辞端着酒杯,指尖已触到杯壁的凉意——这酒里的药气虽淡,却逃不过她的鼻子。她面上不动声色,举杯作势要饮,却在靠近唇边时“不慎”手抖,酒杯落地,酒水溅湿了柳氏的裙摆。

“哎呀,真是对不住淑妃妹妹。”沈清辞故作慌张,“许是近来为太后熬药太累,手有些不稳。”

萧景渊闻声看来,目光扫过地上的酒渍,眸色微沉。他早已暗中吩咐人盯着柳氏,此刻见此情景,心中已然明了,却只淡淡道:“既然贵妃累了,便先回长乐宫歇息吧。”

待沈清辞走后,萧景渊看着柳氏,语气冰冷:“淑妃今日失仪,禁足三月,闭门思过。”柳氏脸色惨白,却不敢反驳,只能咬着牙领旨。

第七章 首度有孕遭暗害

入宫半年后,沈清辞诊出有孕。萧景渊欣喜若狂,下旨赏赐长乐宫无数珍宝,还特意调了十名禁军守在宫门外,不许任何人随意靠近。

得知有孕的那夜,萧景渊格外小心。他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沈清辞平坦的小腹,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易碎的珍宝。“清辞,”他声音里满是期待,“我们要有孩子了。”沈清辞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只觉得满心安稳。他为她掖好被角,又仔细叮嘱了明日的饮食禁忌,才在她身边躺下,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碰着她分毫。

太后也格外看重这个孩子,时常召沈清辞入宫说话,还赐了她一枚“护胎符”,说是当年先帝赐下的,能保胎儿平安。沈清辞谢过太后,却在回宫后将符牌拆开——里面竟藏着一小包“牵机散”,虽剂量极微,长期佩戴却会损伤胎气。

她心中一寒,瞬间明白这是柳氏的手笔——柳氏禁足期满后,一直蛰伏,如今竟借太后的手来害她。沈清辞不动声色地将符牌收好,次日便以“符牌灵气需借日光滋养”为由,将其放在殿外暴晒,暗中用解毒草药熏烤,化解了其中的毒素。

可柳氏并未善罢甘休。一日,沈清辞的陪嫁丫鬟画屏染了风寒,柳可柳氏并未善罢甘休。一日,沈清辞的陪嫁丫鬟画屏染了风寒,柳氏趁机让自己的陪嫁丫鬟伪装成宫女,混入长乐宫,在沈清辞的安胎药里加了“红花露”。

那日沈清辞喝下药后,腹中很快传来一阵剧痛,鲜血顺着裙摆流下。她强撑着一口气,取出金针扎在自己的穴位上,同时大喊:“传太医!”

萧景渊赶到时,沈清辞已面色惨白,太医正跪在地上磕头:“陛下恕罪,贵妃娘娘的胎……怕是保不住了。”

萧景渊看着床上虚弱的沈清辞,又看了眼地上那碗残留的药渣,眼底满是怒火。他下令彻查,很快便揪出了那名伪装的宫女,宫女不堪酷刑,如实招认是受柳氏指使。

萧景渊当即下旨,将柳氏打入冷宫,永不复用。沈清辞躺在病床上,看着萧景渊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轻声道:“陛下,此事……或许还有旁人参与。”

萧景渊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你放心,朕定会查清楚,绝不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第八章 再怀龙裔斗皇后

柳氏倒台后,后宫由皇后苏氏主持。苏氏是前朝太傅之女,入宫多年却一直未有子嗣,见沈清辞深得圣宠,心中早已不满,只是碍于萧景渊的威严,一直未曾动手。

一年后,沈清辞再次有孕。这次萧景渊格外谨慎,不仅让太医院的院判亲自为她调理身体,还让沈清辞的父亲沈毅派了两名神药谷的弟子入宫,专门负责她的饮食起居。

深夜,萧景渊处理完政务赶回长乐宫时,沈清辞还未睡。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见她正摸着小腹出神,眼底满是柔光。“在想什么?”他轻声问,顺势在她身边坐下。“在想这孩子会不会像你,”沈清辞笑着抬头,“也喜欢看奏折到深夜。”萧景渊失笑,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若像我,便让他日后多陪你,补偿我今日的亏欠。”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沈清辞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承诺,只觉得所有的不安都烟消云散。

皇后苏氏表面上对沈清辞关怀备至,时常送些补品过来,暗地里却联合前朝的太傅,意图在沈清辞生产时下手。她买通了太医院的一名医官,让他在沈清辞生产时故意拖延,再用“难产”为由,除掉沈清辞和孩子。

沈清辞早已察觉皇后的异动,她暗中让神药谷的弟子盯着那名医官,同时将一枚“信号弹”藏在枕下——这是神药谷的特制信号,一旦点燃,沈毅便会带着禁军入宫护驾。

生产那日,沈清辞腹痛难忍,皇后果然按计划行事,让那名医官留在产房内,其余太医皆被挡在殿外。医官故意放慢动作,还暗中给沈清辞灌了一碗“安神汤”,想让她昏睡过去。

沈清辞强撑着意识,趁医官不注意,点燃了枕下的信号弹。很快,沈毅便带着禁军赶到,将产房团团围住。萧景渊也闻讯而来,看着殿内的情景,当即下令将医官拿下。

医官被抓后,很快招认了皇后的阴谋。萧景渊怒不可遏,下旨废黜苏氏的皇后之位,打入冷宫,同时将太傅一家流放边疆。

沈清辞在产房内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不久后,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她顺利生下了一个皇子。萧景渊冲进产房,抱着她和孩子,眼眶通红:“清辞,辛苦你了。朕发誓,往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第九章 遣散后宫封后位

皇子满月那日,萧景渊在太极殿设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布了两个决定:一是遣散后宫,除沈清辞外,所有妃嫔皆可出宫归家,或入皇家别苑颐养天年;二是册封沈清辞为皇后,与他共掌家国。

满朝文武皆惊,有人上前劝谏:“陛下,后宫不可无妃嫔,皇室子嗣也需绵延,还请陛下三思!”

萧景渊却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语气坚定:“朕此生,唯爱清辞一人。后宫争斗害人不浅,朕不愿再让清辞陷入其中。至于子嗣,朕相信,有清辞在,皇室血脉定会绵延。”

沈清辞站在萧景渊身边,心中满是感动。她知道,萧景渊为了她,不惜违背祖制,这份情意,她此生无以为报。

册封大典那日,沈清辞身着皇后朝服,一步步踏上太和殿的玉阶。萧景渊亲自为她戴上凤冠,轻声道:“往后,朕与你并肩同行,共守这大好河山。”

婚后岁月里,萧景渊总在处理完政务后第一时间赶回中宫。有时沈清辞在灯下整理医书,他便坐在一旁静静陪着,偶尔为她添一杯热茶;有时两人并肩坐在窗前,看庭院里的忍冬花开花落,说着寻常夫妻的闲话。后来沈清辞又为他生下一子一女,一家五口的日子,满是温馨。

十年后,萧景渊将皇位传给了长子,带着沈清辞,离开了京都,回到了神药谷。谷中的枫叶依旧红透,忍冬花爬满了竹篱笆,沈清辞坐在院子里,看着萧景渊在溪边钓鱼,脸上满是幸福的笑。

“陛下,你看这忍冬花,又开了。”沈清辞轻声道。

萧景渊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一如初见时那般温暖:“是啊,就像我们的日子,岁岁年年,都这般安好。”

风拂过谷中的竹林,带来阵阵清香。沈清辞靠在萧景渊怀里,心中明白,这世间最好的幸福,便是与心爱之人相守一生,在平淡岁月里,藏着细水长流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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