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咏的离去、金庸的离去,一下子砸开了我伤痛的大门,一个个离开的亲人又闯入了我记忆的大门,原来,那伤痛一直都在。
记忆中, 最早离开我的亲人,是我的太婆。但那时我还很幼小,除了记得雪白而稀疏的头发,满口没牙的瘪嘴就是她那因为血吸虫病而鼓鼓的肚子。那肚子在太婆离开时静静地躺在门板上时还是鼓鼓的,所以听说在火化时她忍受了比别人更多的痛苦。
我初中的时候,太公在90大寿后的一个月后,在一个早春的早晨去村边的小河洗澡着凉后不满一个月就去世了,没有多大痛苦。上初中的我从学校赶回来送太公走穿的是红色的棉袄,因为我是太公的重孙辈,送他走已经算是喜事了,我们农村的风俗该戴红色的了,所以当时还天真不更事的我倒也确实没有感到多少伤痛,现在想想太公那时可能是老年痴呆了,如果有现在的医疗条件还能更长寿的。但在当时也确实是长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