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晨因为俩小子磨蹭被我吼了,黑哥又吼了我们,一家人闹了场不愉快,晚上那爷俩回来,理都没理。
饭桌上,黑哥没事人儿似地跟我谈笑风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可没那么健忘,面无表情,没有回应他。
喝了碗稀粥就匆匆离桌,不想跟那三个不识好歹的男人“会晤”。饭后,黑哥又没话找话地跟我说这说那,依然冷若冰霜,当他是空气。
兄弟俩可能也觉出了一些微妙的气氛,自觉地写作业去了。自始至终,我一句没催他们,爱写不写,写不完自己接受惩罚便是,我为什么要生气。
原来,不吼不叫,作业也能完成得很好。再次跟他们声明,我不吵吵了,早晨叫两三遍必须起床,说几点出门就几点出门,否则后果自己承担。
黑哥自讨没趣后,灰溜溜泡了一杯茶,好像说了句“出去请客”就走了,没听清,也懒得问。半夜十二点多也没回来,这是搞离家出走吗?较劲是较劲,心里还是会惦记的吧!睡不着,却没给他打电话。
凌晨两点半才回来,轻手轻脚的,猛地坐起来,凑到他面前问他干什么去了?一五一十回答,请客请到十二点多,又去喝了个头锅糁。不再多说,相拥而眠。
早晨六点多起床做饭,赫然看见灶台上放着一袋大油条,再继续搜索,发现糁和千层饼放在电压力锅内胆里保温。
也没说做好事了呀!用这些就想收买我?想得美!
等等,可是真得好香呀!不管了,先吃了再说。谁会跟美食过不去!
算是把我拿捏得死死的了,知道吃货媳妇吃哪一套……
七点十二,一家人齐齐整整一起出门,全程没有大声吼叫。我和黑哥一人送一个,驶出小区门口“分道扬镳”,一个往西一个往东,把他们送到学校后我们各上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