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身旁我被她刺伤眼睛由时光修复仅有模糊轮廓我什么时候读懂她是在今日汽水换了另一种口味,长发剪掉迎合现在的心境换上裙装当一件展览品还有取悦自己,母亲总爱笑一直追逐阳光所以更早看清破碎不过是曾经与她共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