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圆桌谈》的节目,那个青春时代的才女蒋方舟就那么在镜头前活生生地活跃起来了。这么多年,我大概只对她的文字有一丝感觉。
除此之外,我从来不曾主动去了解一个离我很遥远的人。只光光听到她的名字,我们就会自然地认为她是文青。
她还有一个别名叫做蒋主席,即全国少年文学作家主席。我不像她那样,所以自然是轨道不同的两个星球上的人。当她在镜头前发出爽朗的笑声,还露出自己稍肿的下眼睑时,我吓了一跳。
“这,真的是蒋方舟吗?”
整个人委顿着,能够看出来,她很努力,拼命表达自己,也在认真思考每一个对话。那种挣扎,很用力却很别扭。
其实困住一个人的从来都不是年龄,比岁月更摧枯拉朽的是生活的侵蚀。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徐静蕾的出场更加受人亲睐。
徐静蕾被人唤作老徐,听上去就有说不出来的气场。她是娱乐圈女主角出身,却和文学作家蒋方舟在一起谈天说地。她创立静蕾书法字体,拍出口碑不错的电影,主演过很多获奖影片。
据说,她甚至还在发布会当天吸着烟,打起了麻将,惹得摄影师啼笑皆非,最终又因为和其他新片撞日,遂洒脱地取消召开新片的发布会。
有人说:活成徐静蕾这样,是真需要才华。面对婚姻,她宁愿选择长达七八年的恋爱;谈到生育,她对代孕和冻卵直言不讳,像是在和邻居拉家常一样自然。
这种自然的状态是需要积累的,有着深思的呐喊,是有积淀的自信,也是一种完全不刻意的自然流露。
我不会用过的词语来美化她,这本无需如此。那么热气腾腾,那么生机勃勃,赞美也好,诋毁也好,她就在那里,百毒不侵,五谷不扰,仿佛只是看了一场节目那么简单。
她说:“其实我不是不婚主义者,我是觉得谁自己愿意干嘛干嘛呗。”这是她对婚姻的看法。一个女人既可以在外面首当其冲,也可以退而持家。
这就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而已,而我们大多数人,像是在做家庭作业一样,给自己留了一条死死的退路。
身边的人结婚,她就选择结婚;别人生孩子,她就赶紧生孩子。这样的生活真的只是活给别人看的。
每当蒋方舟问她:可是别人就会这么认为啊?老徐马上就开口争辩道:管它什么别人的想法,这就是我的想法。
人为什么非要逼自己难受,为什么非要体验苦痛,为什么彷徨才是深刻,沧桑才是有思想,苦难才能被人称赞。
在这之前,我也以为真正的不羁者是不能在这个社会很好的生存的,特立独行的人往往会受到铲除。结果如我们所见,充满非议的一群人越发流光溢彩,生活得比你想象的要好很多。
这样的后果就是越来越多的人向往那些诗一般的生活,无形中给自己的头脑储存了一个美好的幻觉。可是,生活的真相就是:到不了的地方是远方。
在谈话过程中,蒋方舟说,我觉得自己除了会写点什么之外,竟然没有一项可以谋生的技能。乍一看,都会以为这是一种有趣的自黑。她不正面回答什么,却对每一个现象本身有着一番自己的理解。出口成章,观点新颖。
她也不惧怕这些,并且自嘲说:“我就是一个过气的网红。”从表面上看,她的确大不如从前,就像是一只圆滚滚的气球,被尖锐的生活扎过一般,惶惶然有些令人泄气。
但这难道不正是她需要经历的阶段吗?少年成名已经使她过早地承受公众的目光和无形的压力,而现在正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时刻。而我相信,她肯定会带给人们更多的惊喜,我期待着那一天。
网上有人说,蒋方舟在那完全就是给徐静蕾当了陪衬。其实这么评论的人,也许连蒋方舟的高度都够不到。这么说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徐静蕾有徐静蕾的风采,蒋方舟有蒋方舟的姿态这么单纯的对比没有什么实际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