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总在出差,我就将我那把车钥匙扔在床头衣柜里。
27号晚上回家至今,倒是动了几次车,但每次都是领导在启停,于是发自内心的忘了钥匙这茬。
这两天去医院,虽然距离也就三两公里,但重庆太热了,简直,因此基本都是打车。
上午在病房接个电话,要我尽快去公司处理个事,我回说欧也。一侧的两个护士闻言,立即搬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警告我住院期间不得离开医院。
我说天使啊,就住个院检查而已,你们看我好胳膊好腿儿的,既不打针也不吃药,就不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整的好像我不在你们就睡不着觉似的。
护士说我不管,如果晚上醒来看不到人......(嗯??是我听错还是她说错?)
后面的嘟哝不用翻译,自然不是登什么寻人启事,一定令人非常十分不那么愉悦。
我盯着护士娇嫩的红扑扑的小脸儿,恨恨地想,行,要是谁敢在我屁股后面搞小动作,哼,我......我......我就在TA屁股后面搞大动作。
昨天我就溜号儿去打了一下午牌,晚上也居家夜宿了,不也屁事儿没有。
女人何苦为难别个女人的男人?
所以我伺机遁了。返屋企。
领导在家服侍少爷吃了午饭,下午要去美容院,据说接了个大活儿。临行,说天气热,让我送她先去美容院,然后再把车开走,免得我在八卦炉里辗转腾挪枉受那些燎烤炽热之苦。
逻辑没错,想法也够体贴。
13KM,很快抵达美容院。等领导施施然下车,我便踩了个地板油,火速前往公司。
很丝滑的操作,但我们忽略了一个致命的根本。
独自驱车的时候,我永远是嗨的。
万般皆下品,唯有Music。
我打开QQ音乐,锁定黄家强的《Cryin'》,把声响扭到最大,感受着牛逼的家强那最牛逼的贝斯从曼哈卡顿低音炮里潺潺而来,手指在方向盘上死命地敲着节奏,一时物我两忘。
30KM,无比欢快的半个钟,正眼也不瞧一下仪表盘和中控屏。
抵公司楼下,倒车入库,按下启停键。
然后下车,下意识地摸了下屁股后侧......
哇靠!
娘希匹,木带钥匙。
我咋回去?
车门还没关,里面的曼哈卡顿还在卖力地嘶吼:
过去 你的心可有失落
今天 创伤加添了无奈
一生 遇上种种再不幸
no more crying
no more crying
后记:
5点下班,现在都快7:30了,夕阳西下,我还在急吼吼地丈量着从家里到公司这段漫长崎岖的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