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乍暖还寒。几时,那温柔的春风也装牙舞抓的撕裂了一道口子将铁皮门砸得咚咚响。我们只能关起门来。
屋子里,儿子在看一本书《小猪唏哩呼噜》,没有说话,女儿在摆弄她新得的水粉画,也没有说话。我也随手拿了一本唐诗,同样没有说话。
似乎世界都安静了。那呼啸的北风与我们无关,他刮他们的。记得闻一多先生在称赞李公朴先生时用了这样一句话:“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我自然没有先生的境界,但情境却有几分相似。
儿子好像也发现了什么,悄悄贴近我的耳边,“妈妈,我觉得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哦!是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