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朝年间的某一天,一位退休的中学,老校长不约而至。
因互相敬佩对方的境界学识,平时很谈得来。
东拉西扯的谈话,不知道,怎的,谈着谈着,话谈到某大师身上。
我说:大师,现在他咋样了?植物人了?还认识熟人不?
老校长说:坐轮椅了。多看你一会啊,再想想,回忆回忆,还是能认识熟人的。
说起这位大师,在某县城,是很有名的。专门看阴宅,会“术”之类的。
这些年,这地方拜个名师,那地方会个名友,有个学习交流会儿啥的,几乎不落下。所以,花在这方面的费用,不在少数。
名气,也就越来越响亮,远播了。知道的人也多起来。当然,找他目的,就是希望能干点啥,顺风顺水。别管它是,助人为乐,还是干些不得人心的事。
大师,平时,很注重外面的行头,70多岁的人了,但头上染着乌黑的小分头,总是三七分着,白静的脸上,挂着花镜,即使眼睛不花。据说,戴着眼镜的人,能多显得有学问。
夏天,多热的天,干净的短袖,顶扣都扣着,很规范的那种。这样,看上去,像五十多岁,显得很年轻,有活力。
但我,总不觉得他不像个学者。倒像个干部领导,因为以前他在g 口,当过k 长。不像我们,开始拜师,就接触炎黄的根本。
大师,肚子里的那点,炎黄墨水,我是知道的。不靠外面的装潢,给人第一印象好,怕是吓不住场子。
因为,这路人,摸爬滚打这些年,啥样人都见过,啥样事都看过,甚至破裤子缠腿的事,都亲身经历过。所以,跟个老泥鳅似的,圆滑的很。也深知人性的弱点:眼儿虚。
因为大多数人,注重的是外表的光鲜,有几个人,会看人内在的本性。看到宝马车,就行,谁管里头啥样!
只要,大师少说话,谁一问啥,就嗯哈的。不但不让人觉得傲慢,还会认为这是高贵。这才是,大师的本色。
这就是芸芸众生的本相认识。
接触时间一长,我知道,大师的套路就那么几下:大师自己说,自己多能,如何厉害,神奇,然后对找他的人,会送你一顶大高帽,猛夸你一通,即使刚认识十几分钟。再则,不找他,破财遭灾,云云,活啦的吓你个半死。
高就高在,他能把你弄得“疯,而他啥事没有。”
叫你觉得,好像啥事他都解决了似的。
实际上,他只要把你兜里的“红纸头”,整他兜里去了,啥都解决完事了。
我也曾经,小心委婉地劝过他,来钱道来钱道,君子求财,取之有道。
有点正义的人,取钱是有“道”的,道,是天道。顺天而为,之道。不是术,术是技术,或是骗术。那是很低的层面,只会术的人,早晚会出事的。
老子,说,以道御术。不明天道的,只知道术,就人的本性,只能干坏事,而且,术越高,名气越响亮,找的人越多,危害越大。
弄不好,这些祸患,找到自己头上来。
所以,本人只选择了,给小孩起名,添人进口的,喜庆儿,粘个喜气。摆弄摆弄汉字,挺好。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某年的大年二十九。大师,在屋里睡觉,身下铺个电褥子。屋里,突然,着起了大火,从大师身上往下烧。烧得大师急里暴跳的。
老伴去扑啦他身上的火,把她也烧了。没经历过这事的老伴,大脑真是一片空白,忙乱中,急着去喊人,开门时,还把门反锁上了。
等到外面的亲人,打电话,呼叫来,救火车,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了。
大师,烧得跟火上的雀儿似的,黑漆燎光的。送到了某有名的医院,到重症监护室,又是打氧又是植皮,……。
这一通,折腾就是几个月,也把他“苦心经营”的,这些年的“红纸头”,花了个精光,还倒搭了点,总算捡回一条命,好像活着就是为了警示后人似的。
后来,听专业人士说:根本不是电火,到也查不出啥原因来。
和老校长,交通到这儿。老校长剖析说,可能有另外一层空间,或许有生命,不被我们知道多少。
要不,就是给人家,看坟茔地,撞见孤魂野鬼了。这无名火,烧的,说不通啊。
或许,像俩人打架,你把“人家”打了,“人家”找上门来了。本该打他一顿,你像拉架似地,这一拳打你拉架人身上了。
老校长,就这样,猜着。……。
更或许是,
就像爱因斯坦相对论说的,时间空间能扭曲。也就是时间能倒流,空间能重叠。
比如说,人类到某个星球需二十七光年,而某个生命,只需零点零零秒。又说了些,国外,发现了暗物质之类的云云。
又是暗物质又是引立波的,还有笛卡尔的量子力学……。
谁知道呢,老百姓只知道,不该拿的钱不拿,少缺点德,比啥都强。
一个老头,说的虽然损了点,但还是比较经典:孽钱归孽路。
这钱那,不是好来的,也不会好花出去。
大师从此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又“火”了。以前是火烧肉体,现在是“火”烧过去的名望!